“牧子,你大概需要多少铜?我堂哥在石山铜矿那边混得还行,太多难说,如果只悄悄弄个十来吨出来,我可以用这个价搞到。”赵大虎想了下,伸手比划了一个手势道。
“六成?”赵牧双眼亮道。
“对,如果不是要走一些关系,又要在那边找人把矿石提练的话,其实以四成市面价格就能弄到手了。”
石山村本来就是山头林立,又多石山矿山,在源产地的铜,本来价格就比市便宜不少,现在又有内部人在作鬼,这个价格倒是出乎了赵牧意外,比市面返便宜一半的价格,不得不说,赵牧心动了。
“先搞了五吨行不行,如果不够我还会再要。”赵牧连忙道。
现在市面的铜价大概三万两千块一吨,六成价格的话,也就不到两万元一吨,赵牧计算了一下自己目前的金钱,由于自己这两年工作也积存下来一些钱,再加上这几月向朋友同事借来了的七万来块,凑起来大概有十五万的样子。
如果再算上今天把木匣子出手卖掉的三十多万,也差不多有五十万了。
给母亲安排的换肾手术并不需要这么多,赵牧微一沉吟,便决定要个五吨铜,尝试一下炼制金兵。
“行,才五吨,很易搞,你什么时候要?”赵大虎爽快问道。
“越快越好,大虎,麻烦你了。”赵牧想也不想道。
嫂子李心婷全程在旁听到两人谈话,但她一向很少管事,而且她清楚赵牧是个很稳重的人,因此并没有多嘴说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赵牧回来之后,赵家的日子好过了许多,毕竟家里多了一个男人和主要劳动力,平时那些对嫂子嚼舌头说闲话的村妇娘们也稍微收敛了。
这些天李心婷脸上渐渐多了些笑容,再也不是平时般的一脸忧愁,只不过石山村里的男人们却渐渐看不懂赵牧这个高材生有城市不呆,偏向缩回自家的偏辟的大山沟里。
可是赵牧是什么人?
他自然不会理旁人的目光,一个人心理强大到一定程度,是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的,而且他如今还有符兵要术这等强大的底蕴奇遇,就算是个心灵脆弱到极点的人,有了这么一个大底蕴做胆子,也足以迅速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了。
眨下眼,农忙过去,而赵牧每天基本就是两点一线,到地里忙活,然后剩下的空剩时间,天天闭门造车般呆在自己房间,一有闲就跟着符兵要术里面的符纹画符。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对于撒豆成兵符术的符纹越来越熟愁,也越来越有把握,甚至另一张种灵符,他偶尔也开始练习。
十来天过去,赵大虎终于揪准了一个时机,从石山铜矿运过来了数吨黄铜,赵牧付清了尾款,大约共花了九万六千多元,把这五吨多一点的黄铜拉入了自家的后院。
在大山沟的偏辟村落,唯一有大好处的就是地不要多少钱,虽然赵牧家里的两间老房子早已年久失修,寒碜的不行,但后院至码还有百来个平方那么大,御下数吨铜实在小意思。
但是,当赵牧把赵大虎送走之后,新的问题烦恼却又来了。
黄铜毕竟还是堆在家里,家里也有人,自己如何炼铜,以及这些铜的无缘无敌消失又该怎么办?
最终,赵牧一咬牙,便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中的办法,他找到了村长,一拍脑子说要承包了村外一处比较安静的鱼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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