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的痛楚瞬间袭上了他的身心!
前所未有的痛楚自手臂处扩散到全身!他想要喊叫,想要哀嚎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喉咙里就好像塞了一把火一样仅仅只能发出小狗惨死前的低鸣...
满意地看了看牛二惨白的面色,白云飞轻轻伸手拍了他一下,为他解除了痛楚,暮光体术的威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怎么样?过瘾么?"
"你...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牛二惊恐地看着他,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张狂。
仅仅是那一会,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被点中的手臂上更是散发着一种令他心惊肉跳的气息,那是...死亡的气息...
再看看白云飞微笑着的双眸深处那一抹冷漠,他知道...这个男人...真的会杀了他!
饶是一切都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可在危及到生命的时刻,他本能地就会想要求生。
可是还不等他开口说话,白云飞一伸手在他的下巴上轻点了一下!
梦魇一般的话语在审讯室中缭绕,"哎!别那么急着招嘛!我还没玩够呢!"
瞬间,牛二就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巴连带着脖子完全僵硬了!
也不能说是僵硬,是抽搐...对抽搐!就好像抽筋一样...
别说说话了,他整个人因为下巴上的痛楚而颤抖了起来,在他的眼中白云飞彻底成为了一个恶魔!
微笑的恶魔,制造痛苦的同时,连让人家哀嚎的权利都剥夺了,这不是恶魔是什么?
撕心裂肺地痛楚促使着牛二想要去抱住下巴缓解一下,可是双手被铐住固定在了审讯桌上,别说抱一下下巴了!就连倒在地下蜷缩起来的权利都没有!
在这一刻,他后悔了,他怕了...比死还可怕的痛楚几乎将他折磨得崩溃!
白云飞见差不多了,便伸手轻拍了他的下巴一下,微笑着说道,"下次嘴臭前,最好看清对象,知道了吗?"
可怕的痛楚已经消失不见,可牛二的整个脖子到下巴已经完全僵硬了,根本没法开口说话。
闻言急忙点了点头,他可不想再品尝一下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了...
"那谈话就到这里吧!"白云飞轻笑一声,站起了身来,打开了审讯室的大门。
卫一依正站在门口守候着,虽说是有意纵容白云飞,但让一个不是警察的人单独跟犯人相处是违反相关规定的!
看到门突然打开,她不由微微一愣,"云飞?结束了?"
"当然!该你了!"白云飞嘿嘿一笑,一脸神清气爽的表情。
"这么快?"卫一依柳眉微皱,走进了审讯室。
一眼看到坐在那边瑟瑟发抖的牛二,她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狐疑地低声询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只不过是普通的谈话而已!信不信由你!"白云飞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抱着双臂靠在了一边的墙壁上。
卫一依直接翻了个白眼,普通的谈话?能把一个刚刚还张狂得不可一世的犯人谈得瑟瑟发抖?
可是白云飞不愿意说,她也没什么办法!谁让他是她的男人呢?要给对方一点空间不是吗?
稍稍打量了一下牛二,卫一依敏锐地注意到这家伙的精神有些萎靡不振,就好像是在精神上被摧残了一顿,浑身都在不自然地颤抖着,原本凶恶至极的眼神此刻更是频临在崩溃的边缘!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牛二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卫一依狐疑地扭头看了白云飞一眼,对着牛二嫣然一笑,"谈话还愉快吗?我男朋友的脾气不怎么样!你要是想告他的话,我不介意的!不过我可不会为你作证!"
这个女人也是个恶魔吗?牛二颤抖着看了卫一依一眼,再看看如同门神一样站在墙边上的白云飞,他很理智地没有出声...
其实就算他想出声,现在也根本无法开口!
卫一依也没有在意,轻笑一声道,"你现在差不多该招了吧?你大哥是谁,准备干什么?我今天有的是时间可以好好陪你!"
说着,随手掏出了一根棍子...
这是一根警棍,没错!是她刚刚跟外面的同事借的!
当然,它并不是一根普普通通的警棍,它还有一个学名,叫电击棒...
卫一依把这玩意都拿出来了,牛二顿时坐不住了。
如果说白云飞刚才赐予的痛楚让他感觉莫名其妙的话,眼前这可是实打实的要命的凶器啊!
难道这对男女眼里根本就没有王法吗?
俗话说横的怕愣的,刚刚被白云飞收拾了一顿的牛二实在是不想品尝一下电击棍的味道!
偏偏他现在不能出声,只能颤抖着伸手拿起桌上的笔想要在桌上描写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