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的几种药需要的药材罗列了出来,虽然现在时机尚不成熟,但她相信那个妇人会为她保守秘密。
----------------------------------------------------------------------------------------------------
正殿禅房。
三四个胡子花白的御医躬身站在在老夫人床边,为首的太医令黎令清问过脉,眼睛微眯,眉头一松一皱,走到一旁又端起药碗细细的闻,妇人连忙把祁嫣给的方子拿给他。
余下的几个御医依次问了脉,相互看了眼,同时大大的松了口气,悬了一路的心也终于落在肚子里,如果这位有个什么,他们就是不死也得流放。
几人同时高兴地对着那个妇人拱手道:“老太妃真是洪福齐天,此病虽然来势凶猛,但已无大碍,在调养个十天半月,不说恢复如初也相去不远。”
“那老太妃为何一直不醒?!”妇人还是不放心。
一直没说话的黎令清看过祁嫣开的方子,半晌点了点头,对着妇人道:“此方虽然有些古怪,但有两味药甚是妥当,老太妃的病三分治七分养,切忌颠簸晃动,初时犹最,此方加了两剂安神之药,老太妃一直不醒是药物的作用,药效一过自然就醒过来了。”
末了又补了一句,“老太妃的确是福大命大!”此药方在他看来虽然有可取之处,但也有侥幸的成分,所以也就不足为奇了。
妇人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其他御医的话她可以不信,但是黎太医的话她却深信不疑,不仅是黎太医的医术,更是积年的情分。
听到黎令清都称赞祁嫣开的方子,虽然并不明显,但还是有些吃惊,能得到这位黎太医称赞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又想到祁嫣说的那个什么药,什么水蜜丸,想了想试探的问道:“黎老先生见多识广,可听说过一种药,不用水煎,而是制成小丸儿可以直接服用?!”
黎令清一愣忙道:“此种制法老夫只在一本医书上见过记载,相传是华佗神医所创,但是已经失传已久,不知于姑姑从何而知?!”
于姑姑心里一凛,昨夜那位姑娘随口而出的哪几种药名就有一个叫华佗再造丸的,看来此事是真的了。
本想把昨夜所见所闻的一五一十地说给黎令清,可一想祁嫣昨夜欲盖弥彰,似有什么苦衷,若是太多的人知道,反而节外生枝,便开口道:“我也只是无意中听人提起,顺便请教一下老先生。”
黎令清有些失望,可转念又有些释然了,自己寻找了这么多年都毫无进展,于姑姑一个深闺妇人又怎么会知道。
老太妃虽然无大碍了,御医也是不能走的,都得留下来侍疾,于姑姑命人将黎令清等人安排好,老老太妃身边留下两个大丫鬟服侍,独自一人出了禅房。
禅房门口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十五六岁,眉目清秀,透着一股子机灵,水月庵都是尼姑,平日禁止男子入内,如今虽然事出紧急,御医情有可原,可是壮年长随还是不好久留,只留下了一个年幼的小厮。
于姑姑把小厮招到近前,紧锁眉头道:“你们都是怎么当的差,王爷究竟去了哪里,什么时候会回来,一问三不知,脑袋在腔子上呆腻歪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