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也挡不住这三道枪劲,耳听身后之音,赵云心中一动,旋即使出全身力道,将长枪枪尖向地面一杵,长枪顿时扭曲,弯成一道弧形,长枪反弹力道回来,赵云借助此力,硬生生的将胯下战马拖后半步,随手手中长枪一松,跃下战马!
“下马受死!”
就在赵云跃下战马之际,冉闵已经驾马来到赵云身后,朱龙马非常默契的一停,停在了赵云面前,冉闵将右手长戟向下一撑,旋即松手,跃上半空,向三人飞去,于半空中将长矛换于右手,携带着冲锋的速度,向着三人一个横扫!
“噗…噗…噗…”
冉闵坐上赵云的卢马,赵云坐上朱龙马,拿起他的长戟,“随我冲锋!”与冉闵向元军发起冲锋,明军士气大振,纷纷出列,跟着赵云两人向元军一方杀去。
身后三将胸前鲜血喷涌而出,手中枪矛断裂,栽下战马!
铁木真坐下四大名将,一战全军覆没!
“放箭!给我先射死他们!”铁木真睚呲欲裂,眼眶通红,恨声下令。
元朝铁骑顿时听命,拉满长弓,便要举弓一射,后方方阵却突然出现一阵骚乱,打乱了他们的动作,铁木真向后方扫了一眼,只是战场混乱无比,他又怎么看的到。
元军后方。
“我看谁敢!”只见一人身胯一匹铁甲战马,居于元军后方,于千军万马之中镇定自若,视元朝十五万大军如无物!
“砰砰”两声闷响。
元军后方是忽必烈统领的重骑兵,只有偏将几人携带弓箭,忽必烈顿时心中惶然,失声喊到:“胯下千里一盏灯,手中擂鼓瓮金锤!”
“西府赵王”
“李元霸!”
忽必烈惊颤一声:“快,射死他!”
却见李元霸将手中擂鼓瓮金锤一合,擂鼓瓮金锤体形庞大,就这么一合,便护住了李元霸周身,李元霸就这么迎着零星箭雨而来!
“给我挡住他!”忽必烈大呼道。
听见忽必烈的声音,便有一队千骑上前,向李元霸而去。
“杀!”
千骑呈扇形散开,将李元霸隐隐包围,便提马向前冲锋,烟尘滚滚,蹄声震动地面,声势浩大无比。
李元霸停住战马,一对擂鼓瓮金锤放置在左右,一脸悠闲的等待着。
待其离自己十步左右,却见李元霸双腿一蹬,从马上一跃而起,双手擂鼓瓮金锤由上往地下一锤!
李元霸大喝一声:“给我下马!”
“澎!”地面一震,炸起碎石漫天,地面瞬间龟裂,一股震荡之力从地面向四周散发而出。
“嗡…”正在冲锋的元军铁骑顿时心头一颤,被震的耳膜生疼,手中缰绳握将不住。
“嘶…”战马顿时受惊,被震的一跳,纷纷扬起前蹄,齐齐将元军从马上抛了下来,摔下战马的元军顿时被受惊的战马踩踏,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响起。
“千军万马又何妨,我自一锤震你个天惊地惶!”
跳下战马的李元霸手持双锤,双脚飞快的向前逼近,元军战马仿佛见鬼一般,纷纷散开,向远处绝尘而去。
李元霸一锤一个,将地面的稍有反抗之力的杀的片甲不留,场中鲜血横飞,惨叫声此起彼伏,犹如地狱一般。
“全军给我冲锋!谁要是杀了他,赏金十万,封王拜相”忽必烈看的是心惊胆战,被亲兵护在身后,向后方退去。
李元霸结果了前方的千骑,已成一个血人,战袍染成鲜红,提着双锤再次向前奔去。
蹄声震天,万马奔涌而来,李元霸犹如未见,手中大锤向奔腾而来的战马当面一砸,顿时迸射出无数鲜血,人仰马翻。
数十骑当面而来,数十把长枪向李元霸刺来,
战马前蹄向李元霸一踢,李元霸双锤一举,抵住马蹄,“啊!”大呼一声,李元霸向前一推,竟硬生生的将三匹战马推翻,随后而来的元军顿时收不住来势,幸好将马跃起,向李元霸冲来,却见他临空对着战马一锤,战马悲鸣一声,竟是连人带马锤了回去,撞飞数十人。
前方元军见此人犹如浴血战神,万夫莫敌,心头有些害怕,有心想要收住战马逃跑,只是身后的元军齐齐前冲,冲势太强,如果他们不冲,倒时不用李元霸来杀,就会被自己人干掉了,所以只好硬着头皮向李元霸冲去。
却见李元霸做了一个令人不解的动作,原来他的擂鼓瓮金锤把柄之下,竟是缠着一道铁链,只见李元霸将铁链一头挽在手上,双手大锤向左右一丢,“咚咚”两声。
李元霸面色狰狞,右腿一提,拉着双锤开始旋转起来,随即向元军冲去!
元军一方见李元霸如杀神一般,随着他的旋转,双锤有如收割机一般,疯狂的收割着元军的性命。
而忽必烈却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人,心觉疑惑。
“将军,姑且让我一试”男子开口道。
“你是何人?”忽必烈疑惑的看着这员小将,开口问道。
“末将哲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