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而拉穆那的后人恰好知道缓解之法,南宫也恰好得到了风止虫的卵。第二,就是拉穆那的后人自己下的毒,然后将减轻的法子呈上,以博取信任。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也就罢了,若是第二种,那拉穆那后人的居心何在?门主是高手中的高手,而南宫宗存的手眼则贯通黑白两道,除他二人之外,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朝廷要员、人中龙凤惨遭毒手。他们这么做,难道是想借我们师宣朝复他们的国吗?”
曲吉喃喃道:“不会吧,我曲氏一族,都没与其他人取得联系。”
“是没有还是不知道?你父亲不想你卷入其中,可能也没告诉过你。”林依典看曲吉的表情有点萎靡,解释道:“对不起,并不是针对你,我们只是在分析存在的可能性。”
曲吉点了点头:“我知道,谢谢你能够相信我。”
林依典转头问杜金呈:“门主,对于你的头疾的成因,你心中可有可疑的人物?”
曲吉也问:“能给门主下药的,不是武功绝顶之人,就是亲近之人吧,不然门主怎么会毫无防备?”
他们都将目光聚集到杜金呈那里,但杜金呈却没给出回答。
包括刚刚的猜想,都是林依典和曲吉你一言,我一语的,杜金呈在一旁既没发表任何意见,也没冷嘲热讽,这不像他的风格。
林依典忽然想起,那日在听风寺,他也是这般,沉默不语。
林依典并不傻,以她博览群书的经验和对杜金呈的了解,其中一定是牵扯到了他的私事,他不愿开口。
她记得他曾经说过,慧寂法师手握的墨石竹筒,是故人的遗物。
难道……这两者间,有什么联系?
曲吉见他不答,自顾自地分析道:“如果是武功高强,这武林中应该没有几人在门主之上。或许是门主小时候?但是门主又说患头疾快十年了,十年前门主也不小了吧?”
“呃……”他解释道,“应该在江湖上也有些威名了。”
他想了想:“会不会是这药有潜伏期啊,在门主小时候就种下了,只是一直没有发作。”
林依典怕他再说下去惹杜金呈不快,便忙说:“你以为是情毒啊,情之所起,一往而深。我看门主也不像是会为情所困的人。”
“你怎么知道?你对他很了解么?你们什么关系?”曲吉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哎哟!林依典心里着急,这个死曲吉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犯浑,没看出来自己是在帮他打圆场吗?
要是惹杜金呈生气,丢了小命倒不至于,但未来几天肯定会过得非常不爽。做人何必总给自己找罪受呢?
林依典赶忙给他使眼色。曲吉的眼珠微微上翻,好像没看见一样。
“我好饿!要不我们先去吃饭吧。”见一计不成,林依典又施一计,赶紧转换个战场。
她等着他们回答,若是他们都不吃,那自己就溜之大吉了。
却听得杜金呈开口:“你不必为他找借口,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旧事。”
“现在,我就告诉你们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