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径直离去。
“喂,你去哪里?”她跑上来对我说道。
“既然你喜欢,这个小屋我就送你了,就一点,不要再踩踏这些花草,他们盛开不易。”
我骑上摩托,猛然点火,右脚轻踩油门,飞驰而去。
“去个没有你的地方。”
我汽车飞驰而后,身后传来她歇斯底里的叫骂声。我想,这样漂亮的女子,还是高官的女儿,想来从小到大恐怕没人会拒绝。不过也好,凡事总有第一次,这并非坏事。
这次我要去个很久没去的地方,心中有些怀念,这地方便是甘肃敦煌。我的宝马HP4飞驰在通往敦煌的沙漠之上,这里千里雄浑的沙漠景观,全无生命的迹象。在这片死亡秘境之中,曾经发生过一起惊天动地的战斗。我最好的兄弟战死于此,从那以后,每当我内心难以平静,我总是会驱车千里来到敦煌,跟他喝一杯。
如今这个地方早已建成一个小镇,人们后来给他取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名人镇。因为这里的居民相信这个小镇以后必出名人,盛名传世。我想去的那个地方就在名人镇的郊外,一处极为开阔地地带。
我到的时候已然天黑,小镇上只有几处昏暗的灯光在风中摇曳。我停下摩托,走到街边的一户人家借宿。
我脱下手套,稍微用力地敲门。
“请问有人吗?我是路过的旅客,想在此借宿一夜,我给钱可以吗?”我敲门问道。
房内久久并无回应。
我转身离去,来到街道对面另一户人家。
“请问有人么,我是路过的旅客,想在此借宿一夜,我给钱可以吗?”
仍然并无回应。
好像是没人,但是隔着窗户我分明看到还未来得及吹灭的油灯。这里有人,他们还保持惊醒,只是他们不愿给我开门,不愿留宿一个陌生的来客。
我重新骑起摩托,朝名人镇郊外驶去。
路途中风沙渐起,我确实不能再次前行。恰巧在街道之外遇到看到门前有一桩老屋,他门栓半掩,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明了的腐朽而后落寞。我走上前去,拉起门环,轻轻地敲三下。
“请问游人们,我是过路的旅客,想在此借宿一晚,我给钱,行吗?”
询问之后,屋内久久无人应答。正当我想要离开的时候,屋内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进来吧,这里简陋,不要嫌弃,钱不钱的就算了,反正用不着。”
我推门进去,看见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端着生锈的铁盆站在房前。她的眼睛患有白内障,即将陷入失明,她还有患有严重的肺部和气管疾病,这说明她无力劳作。
“谢谢你,老人家”。我放下背包,走上前去。
老人听见我进来后,转身进屋。
我走上台阶,隔着窗子忽然从屋内传来一声微弱的痛苦呻吟声。
“请问老人家,你家中可有人生病?”我试探性问道。
“将死之人,不谈也罢。”老人再次端着一盆水从屋内走出,那盆中尽是病人呕吐的东西,奇臭无比。
我走上前去。
“老人家,我是医生,不妨让我看看,兴许还有希望。”
“真的吗?”老人的眼中闪现出一丝泪光。
她忽然放下盆子朝我跪下,并不住磕头。
“真是太感谢了!没人愿意给我儿子看病,连救助站的人都不愿踏进这个家门,他们说这是瘟疫,是报应。”
我赶紧上前,扶起老人,她太瘦弱了,我于心不忍。在老人带领下,我走进内屋,一股恶臭传来。这恶臭中有几种味道:伤口腐烂、内脏腐烂、吐出的东西、以及来不及排泄的屎尿味。
“我的孙儿啊,他父母去的早,要是让他比我还走的早,我死也不甘心啊!”
说罢老人再想下跪,被我急忙扶起。
“老人家你放心,有我在,没事的。”我突然意识到,这虽是一个人,却是两条命。孙儿如果死了,老人绝对命不久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三级浮屠,如今我却是十四级浮屠在头顶,很是心酸。
我走近男子,他意识已陷入模糊,已是命中最后一缕时光,如果不是遇到我,他最多撑过今晚,内脏的衰竭就会要他的命。这样的情况,已不是现代医学或者西医急救术可以解决的了,我必须借助另一种力量才能救他。
“老人家,可否告诉我你儿子的八字?”
老人毫不犹豫,径直说道:“他今年21 ,剩余1968年11月初四”。
“此人命主木,是生机勃发之人。虽难富贵,但绝不会早夭。”知道这个情况,我也便无所忌惮,也许他遇到我也是命中注定。
既是有缘,又何须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