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道士手牵着一个青衫少年出现在大门口处。
老道带着少年?迈步走进韩家大院,那青衫少年大叫一声“爹爹!”径直跑向韩老成的身边。
那青衫少年正是为了躲避刚象而迟迟未归家的韩湘,话说韩湘戏弄刚象后,躲藏在那老道的桌下逃过一劫,就在避开刚象的搜寻后,刚想脚底抹油,却被人一把抓住手腕。
韩湘手腕被拿住一惊之下,自然而然运劲反夺,他得丁世良传授般若功,数年修习功力已是不弱,那人不意间竟然差点被他挣脱。
那人轻咦一声,随后出手如风,手臂快如闪电的一伸,重新扣住了韩湘的脉门,韩湘就觉半身酥麻,彻底丧失抵抗能力。
韩湘顺着抓住自己的手臂看上去,只见抓住自己的竟然是那个老道。
其实早在韩湘躲藏到桌底时,这老道就已经知晓了,只是没有说破,现在一把逮个正着。
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老道扣住韩湘的脉门,就感到这小子脉象强劲,而且内劲颇为不弱,其性质正大光明,阴阳相济,极像讲究命体双修的佛门正宗修炼法门。
老道低喝道:“且随贫道来。”道袍衣袖垂下,遮挡住了扣住韩湘脉门的手臂,另一只手则扶在韩湘的肩膀上面,旁的人看上去就像韩湘在搀扶着老道一般,丝毫察觉不到异样。
韩湘脉门被扣住,那老道的手就如同一把铁钳一般,挣脱不得,只好跟随着那老道走开。老道挟着韩湘来到僻静之处,似笑非笑问道:“这位小友,功夫不错啊,适才窥视贫道治病的就是你吧!”
不待韩湘说话老道脸色一变,厉声低喝道:“你是何门何派,师从何人,接近贫道意欲何为?”
韩湘心中想道:“丁叔虽然教我功夫却不是我师傅,而且他也从未曾说过自己是哪门哪派。”
原来自从十年前那次巨变后,丁世良对自己苟且偷生深以为耻,不但改换了名字,而且极不愿意谈及自己的出身来历,所以即没有让韩湘拜师,也没有跟韩湘说起过自己的师门,甚至没有告诉韩湘所练的是什么功法。
于是韩湘说道:“我无门无派,而且也没有师傅,你这老道说来好笑,我躲在桌下好玩儿而已,谁想接近你了。”
此话一出那老道大感奇怪,眼见这小子言辞凿凿,不似作伪的样子,要知道不认师门乃是江湖大忌,难道这小子真的无门无派,那么这一身不弱的正宗佛门功法却有如何解释,这让老道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老道拿捏不定之时,忽然间心神一动,仿佛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老道伸出空着的右手,手指开始飞快的掐着法决,嘴唇还微微的开合,好似在默默念道着什么。
看着那老道怪异的神态和动作,韩湘不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心中有些害怕,但是脉门始终被他扣住,一时难以脱身,
过了盏茶功夫,老道方才停止了下来,仰首望天,面露凝重之色,沉吟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那件事需要着落在这小子身上。”
老道心中盘算定计,四下看了看,看到之前给人看病摊位旁的那颗桃树,那满树桃花甚是炫目。
老道微微一笑,
随手一抓,“咔嚓”一声轻响,竟然被他隔空抓下一条桃枝来,那摘下的桃枝上还挑着几枚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寒谷将那桃枝递到韩湘面前,笑道:“小友请看。”
韩湘仔细向那桃枝上看去,只见那不过是普通的桃树花枝,殊无异处,心中奇道:“不过是一枝尚未开放的桃枝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正感不解时,突然之间,那桃枝上的花骨朵竟然陆续绽放开来。虽然桃枝上已有花蕾,但是距离绽放怕不还得要几个时辰,但是这老道居然有此手段,让花蕾在这几息之间怒放,实在是神奇莫测,韩湘惊讶之余,甚感有趣,不由拍手笑了起来。
“神仙?”
老道并不答话,只是满脸微笑着看着韩湘,轻捋长髯,好一派道骨仙风。
“妖怪?”
老道的笑容有些僵硬了。
“谢谢,我要回家了。”韩湘扭头就走。
老道连忙一把拉住,满脸堆笑开口说道:“小小把戏而已,贫道见小友骨骼清奇,与我道家仙缘匪浅,贫道与小友一见如故,不知小友是否愿意加入贫道宗门,承我衣钵,贫道定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韩湘道:“那你可以教我这个戏法莫?”
老道笑道:“贫道这可不是什么戏法,此乃五行道术,这花开回春之术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我道家法门修炼到深处,有飞天遁地、移山填海之能,小友可愿意学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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