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而是……有些事情我连你都没详细告知,怎么能告诉病毒那家伙呢!”神经猫脸色讪讪道。
看来他并没忘拿人手短的道理。
“无所谓,我也没兴趣知道了,而且我没像病毒一样给你劳务费。”丁寒淡笑道。
神经猫更加内心不安了,好像没有及时把某些秘密告诉丁寒而内心很不安的样子。
正在这时,霍乱走了进来,把手机递给丁寒,一边说道。“已经接通了病毒先生电话,他有话跟丁先生说。”
丁寒接了过来。
“丁先生,你好,没打搅到你吧?”电话里传来病毒干瘦的声音。
这不是废话么?丁寒一点跟他闲扯的心思也没有。“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丁先生,请不要着急,我的专机已经到了日内瓦,明天我们就能直接见面的,一切问题等见面后再谈如何?”病毒咳嗽了一下道。
丁寒一愣,病毒竟然乘自己专机到了瑞士?这是怎么个情况?
他不是快要死了么?怎么还敢这么兴师动众跑到离家这么远的地方来?
他病毒可不是阿猫阿狗,是半个欧洲和西亚的最大军火商,且还是黑手党教父,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引起无数人密切关注的,包括各种政府安全机构和黑道势力。
若非情势紧张或者万不得已,绝不会轻易启动身患绝症的身体的。
一瞬间,丁寒心头掠过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是要出大事了么?
会出什么大事呢?
看着霍乱走出房间,神经猫也愣愣地看着丁寒,搞不懂病毒怎么会有此举动。
这一下他想不面对病毒都不行了,也不知天花霍乱是否在监视着他,自己要是悄悄溜走的话,会不会和他们发生直接冲突。
他苦逼着脸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丁寒却没有给他任何建议,一番深刻思想斗争后,他还是放弃了玩失踪的打算。
有丁寒在身边,他底气要比任何时候都充足。
只是他并没有去霍乱给他安排的房间睡觉,而是和衣在丁寒房间沙发上躺了一夜。
第二天,四人吃完早餐后,一起坐在客厅里相顾无言,场面甚是尴尬。
神经猫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了几眼天花,发现她胸前露出的半个球上面隐约有一处浅微红紫斑点,那应该是被大力吸过后留下的印痕。
麻痹的,一定是昨晚和霍乱大干了一场,这对狗男女,也不顾忌一下大爷我孤独寂寞的感受。
天花像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领般,一抬头就逮住了神经猫来不及闪躲的目光,这一次她没有对他做出切丁丁或竖中指的动作,而是直接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比划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说起来神经猫无论哪方面,都不输给霍乱以及那些和她有过一夜宵魂的男人,但她偏偏对神经猫就没有那种感觉,别说和他缠绵,让他碰一下自己身体都会使她心生杀意。
忽地,房子外面传来一阵异动。
四人透过窗户一起朝外望去,好大的阵仗,四辆防弹奔驰轿车前后开路,中间夹着一辆加长型劳斯莱斯房车。
车队刚一停下,前后四辆车里面至少涌出近二十名黑色西装笔挺的保镖,分别站在劳斯莱斯房车旁边,把守着各个有可能受到近程远程攻击的关键位置。
看他们西装里面鼓囊的架势,应该每个人都穿着防弹衣和配备着轻型武器,丁寒估计,最后一辆奔驰车里面应该还放置着重型武器,说不定火箭弹这种玩意儿都有可能。
病毒是军火商头子,弄再多武器防身也很正常,毕竟知道他已经身患绝症消息的人也屈指可数。
神经猫忍不住撇了撇嘴,欧洲很多皇室人物出行都不一定会搞出这种排场,你病毒至于这么显摆拉风么?
谁知道这一次想抓寒哥的又是何方大人物,你这么大张旗鼓一搞,不是等于告诉别人丁寒就在这里么?
莫非你想一个人独吞寒哥?
一分钟后,加长型劳斯莱斯房车才缓缓打开车门,梅斯从上面走了下来,表情无限冷峻高傲地四处扫了一眼,才回头连人带轮椅把病毒从里面抱了出来,然后慢慢朝丁寒四人的房间走来。
进入客厅后,梅斯这才把轮椅小心翼翼放下来,整理了一下病毒身上盖着的波斯毛毯,然后退到了轮椅后面,至始至终都没正眼看过丁寒和神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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