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妄言。。。”
“宁可信其有,朕赌不起!”
“是。”
“怀恩。。。”朱见深说道:“既然事情已经查明,那就放梁芳和万通回来吧,另外让万通给朕好好查查李孜省的下落,不遗余力,一定要把这妖道给朕抓回来!”
“是。”
“另外。。。”朱见深似乎还有吩咐,可刚说了两个字,忽然停下了,犹豫了一阵,看着怀恩:“怀恩,东厂提督的位置,你说。。。谁能接下?”
“这。。。自有陛下圣裁,老奴不敢妄议。。。”
“让你说你就说,此间只有你我二人,朕想听你说。”
“如此。”怀恩想了想,小心道:“陛下,历来东厂提督太监的位置都是司礼监秉笔兼着。既然尚明已死,那秉笔太监的位子便只有梁芳一人,陛下以为梁芳如何?”
“梁芳?不行。”朱见深摇摇头:“宫中伺候朕还行,提督东厂他没这个能耐。”
“陛下,二十四监的掌印太监各有职司,贸然提拔恐怕也不合适。再则东厂是陛下的鹰犬,要为陛下做事,能力、忠心、资历三者缺一不可,除了梁芳,老奴一时间确无人选。”
“能力、忠心、资历?”朱见深皱了皱眉头,能力和忠心自然至关重要,可资历。。。这东西可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畴之中,或许也有考虑,但绝对可有可无。怀恩这一番话倒是给他略微提了个醒:“内廷大考朕派出宫去的那两个小家伙。。。叫什么来着,差事办的如何了?”
“回陛下的话,是李玄和徐宝,陛下给了半年之期,如今还差两个月才满。李玄的差事做的如何老奴不知,不过东南水患赈灾一事还算顺利,想来这徐宝做的还是不错的。而且老奴之前曾偶然听着尚明提起过他。”
朱见深疑惑道:“徐宝?尚明提他作甚?”
“陛下有所不知,这徐宝凭着些三脚猫的功夫似乎在江湖上闯下了些许名声,这尚明言语间颇多忌惮,老奴也就多问了几嘴。”
“都说什么了?”
怀恩装作回忆的样子斟酌词句:“大概就是陛下拨出去的叁拾万两银子似乎被白莲教的匪人给盯上了,然后这徐宝如何如何的将银子保了下来,随后又起了什么波折便去了容县一趟,好像。。。”
“慢着,白莲教?容县?”朱见深一摆手:“容县,川地的那伙儿反贼朕记得好像就在容县一地作乱吧?”
“陛下明鉴,确是在容县一带,陛下可记得捷报中曾提及容县评判之所以能一鼓作气是因为反贼魁首冯千岁突然暴毙?老奴听尚明话里的意思,好像这里还有这徐宝的影子。不过具体如何老奴也不大清楚,恐怕得调东厂的档案文书才能明了。”
“去,一会儿你去调来朕要看看。”朱见深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怀恩,朕还有事要问你。你说,朕若在朝堂上说要组建西厂,百官不允,朕当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