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欲静而朝阳峰上的风却呼啸不休。
有声音呼喊着:“师父,师父,不好了,有人,剑宗师父!”
镇定的问询,紧皱的眉头,暗藏怒火的眼神。岳不群问过了前因后果,便留下了一句:“为师先去看看,你们稍后自行下山便是。”
没有了护法,这养吾功自然也就练不下去了。
孙钰和徐宝从地上站起身来,那个来报信的弟子迎到了孙钰的面前:“师兄。”
“没事。”孙钰摆摆手:“刚才你说什么?有人要见师父还是要找剑宗的人,具体如何,你且说说。”
“大师兄。”那弟子便叽哩哇啦的说了起来。
事情说起来也不复杂,就是有三个人上山来口口声声的要找华山剑宗的风扬了结恩怨。但如今华山之上别说风扬,便是剑宗也已经被除了名,他们来找人这边自然是交不出人的。
山下文青山和韩松两人将这三人招呼了一番之后将事情说明,谁想那三人不依不饶,扬言今天必然要见风扬一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华山派给不出,他们决不罢休。
江湖上的决不罢休还能如何?
打打杀杀而已。
眼看着事情要闹大,文青山和韩松便着人上朝阳峰来喊岳近泉这个掌门下去镇场。
上来送信的这个师弟徐宝是认识的,昨夜之前还不认识,但现在却认得,好巧不巧,正是帮着孙钰杀人练功的那个,也是岳近泉的门下,姓宫名义。
认出了宫义,徐宝笑了,之前自己倒是把他给漏了,关于孙钰的事情,问他也是一样的嘛。
当然了,眼下不是时候,等找个机会的吧。
三人向山下正气堂一路赶去,两刻钟的功夫,等到了地方,正气堂里三层外三层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正中间有呼喝之声,却是有两个年轻人在比武,一个使剑,用的华山剑法,是韩松门下亲传弟子黄行真,另一个却是用的一根长鞭,一身绿袄,不知是何方神圣。
三人看了两眼,孙钰皱眉:“你不是说就三个人吗?”
宫义也不知所以:“是,是啊,我来的时候就三个人啊。。。”
身前一人接道:“本来是三个,结果原来还有几个隐于暗中,等到。。。啊,大师兄,二师兄,你们来了?”
孙钰点点头:“嗯,怎么回事?”
那华山弟子回道:“他们三个,”指了指场中正在比武的那个绿袄青年,又指了指一旁的一对老头老太:“本来就他们三个,然后一言不合那个年轻人突然出手打伤了韩师叔,文师叔自然不干,便也要出手,结果正要拿下那个青年,却又蹦出来了这四个。”他又指了指那老头老太身后的四个人,三男一女,都是三十上下的年纪。
“可知是什么来历?”
“说了一嘴,好像是苗疆五毒教的?然后他们嘴里不干不净的说咱们华山无人,师父要教训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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