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看着川岛芳子。
“你什么意思?”
“难道国党不会安排人来刺杀这个汉奸吗?”
“要知道,他自身就是国党要祛除的叛徒,即便天天被刺杀,那也跟帝国没什么关系。”
“何况,大日本帝国除去这个祸害,也是好事一件,难道你还觉得错了。”
“哈...”
“有时候,我还真不明白,是不是你这个荡妇爱上这个男人。”
“让他在你手底下这么长时间而不采取行动,或者你们之间有什么秘密协议。”
“要不干脆,你就是帝国的叛徒,跟他潜入帝国内部,恐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川岛很是不客气,这个上海特高课长被南造云子拿去,这一直就是她心头一根刺。
要不是海军在上海实力太强,自己勉强做上海宪兵司令部的军法处处长。
名义上对南造云子有监察督促的权利,还真被这个女人骑在脖子上拉屎了。
岂有此理!
“哼!”
“川岛芳子有些事情你不了解,这个男人很不一样,你这次招惹到他,以后可要小心点。”
“不要以为他没有怀疑事情是你做的,至于为什么没有采取行动报复,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至于你说我跟他有事。”
“呵...”
“我倒是想,嫁给这么有担当的男人,有什么不好的?”
“你要知道他这头长发,可是为吉娜在爆炸中失去的头发才留的。”
“一个女人,在乎的可能很多,然而这一头长发付之一炬。”
“即便死前还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这么重情重义的男子,怎么到了你这里成了不男不女?”
“还是你这个老女人,没男人要更年期提前啊!”
南造云子面带讥讽对脸色难看的川岛说道。
“你...”
混蛋!
这个臭娘们,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你给我等着!
“哼!”
“我不想跟你废话!”
“这次来是跟你商谈,76号即将搬迁的事情。”
“影左将军指示,76号人员越来越多,大西路已经不合适。”
“原极司菲尔路76号,是影佐将军亲自挑选。”
“现在上海,还不是我们大日本帝国一家独大,这次在公共租界占领这个地方。”
“也是为帝国将来彻底掌控法租界与公共租界一个重要.asxs.,以这里为始在上海形成从外向内,以内向外的战略布局。”
“为彻底掌控这座城市做好准备。”
“我希望你搞清楚自己工作,不要为一些不重要的事情耽误帝国大事。”
川岛冷漠说道。
“这个不用你担心,76号从成立之初就是我一手操办。”
“现在人员增加,搬迁的问题李志群也提过几次。”
“既然影佐将军亲自选定地址,我自然会尽快安排。”
“至于工作怎么做,这就不需要川岛小姐操心了,你还是好好整治军队纪律吧!”
意思很明显没事不要过来乱窜,这里不是很欢迎你。
川岛自然知道这个女人拐弯抹角的讽刺自己。
臭女人!
要不是有个干爹,你以为你能这么嚣张,就是不知道是真干爹,还是假干爹。
心里诅咒可不敢说出来,东条英机现在在国内的地位可是不低。
还有可能回国内竞选陆相。
“哼!”
“你好自为之,不要让我抓到你的把柄。”
“我是不会客气的!”
川岛说完转身离去。
不知所谓!
南造云子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她再考虑怎么安抚一下燕文川这个混蛋。
单纯的武力值已经是个很大的威胁,何况他手里的自白书也是很麻烦。
只是这个混蛋开口就要当市长,市长是大白菜吗?
生气归生气,还不能不管,惹怒他的后果应该不是很美。
.........
不知为何,
上海这座魔都,在中国西南沿海城市,空气温热湿润很少有下雪的时候。
然而,今年的冬天似乎很不一样。
天空中飘起鹅毛般大雪,一片片落下,把这原本喧嚣与不堪的街道上,铺设了一条白色大道出来。
也许是国人在这片土地上的悲悯感动上苍,又或者这是对几百万上海市民的又一次考验。
白色世界...
进入休渔期的鱼民们早已把渔船停靠在岸边。
满天大雪没有阻挡衣衫褴褛的穷人上街乞讨。
白茫茫的江面上一尾小船飘飘荡荡在前行。
无风自动,
不,
有一女子穿着厚厚的貂皮大衣正在满脸幽怨的划船,黑白相间的貂帽不能掩盖那被冻的发红的脸颊。
船头的男子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衫,长发随便用布条扎起。
飞舞的雪花静静落在他的肩头各处,却没有化掉。
顾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此刻之境俨然说明这个男子再考虑事情,需要在这即将冰封的河面上静静思考。
女子幽怨的眼神很是不懂。
同时心中又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
被雪花覆盖的黄埔江水不在那么黄,
白色的点缀处若静子,就连在江中戏游的红鲤鱼,时而跳出江面想轻轻搅动这风雨。
也许是找存在感。
或者在讽刺这两个没用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