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顾倾国吓得从任小美背上滚了下来,吃惊地问:“你,你真是女的?”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们家小美不是女的,还能是男的?”中年妇女撇撇嘴说。
“姑妈,别跟他啰嗦,快帮我把他抬到东厢房,让陈叔过来看看。”
两人费了好大劲才把顾倾国弄到东厢房外间的床榻上,一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过来问:“小美,怎么回事?”
“陈叔,我惹祸了。我只是点了他的脘中穴,他就腹痛难忍,腰腿酸软无力。”
顾倾国忍着痛看了任小美一眼,暗自腹诽:哼!还小美呢,我看小丑还差不多,哪有一点女孩味儿,简直就是个野小子!
“来,我看看。”陈叔拉过椅子坐在床头,为顾倾国把脉。
“陈叔,我刚才已经把过脉了,他好像腰腿受了寒气,而我正好又点了他的脘中穴,引起他的旧疾复发。”
“小美的医术马上超过陈叔了。”陈叔夸奖了小美一句,又望着疼得直冒汗的顾倾国问:“以前肚子疼怎么治好的?”
“十多年前的事了,好像是请一个老中医扎银针治好的。”
陈叔和小美正忙着给顾倾国诊脉,就听到“小祖宗,你又给我惹什么祸了?”的说话声。
满头白发、精瘦干练的任奶奶已经拄着拐杖进来了,还把地戳得咚咚响。
任小美一看到任奶奶立马乖巧起来,扶着任奶奶撒娇道:“奶奶,救人要紧,回头再罚我,好不好,回头再罚我,啊!”
“你个野丫头,简直是个惹祸精!”任奶奶戳了一下小美的额头,娇嗔中不失宠溺。
“姑妈,把水盆放到小桌上吧,快扶我奶奶出去。”小美看到端着热水盆进来的姑妈像看到救星一样。
“大妈,别耽搁他们给病人治病,我们出去吧。”任姑妈拉着任奶奶往外走。
任家有个不大不小的诊所,经常有人来家里治病,已经见怪不怪了。任奶奶也没看清床上的人,就被任姑妈拉到厨房了。
小美洗了一下手,接过陈叔递过来的银白色盒子说:“陈叔,你去配药。”
“好!”
待陈叔出去,小美关上-门,玩味地笑着走到顾倾国床前。
顾倾国看着小美不怀好意却有点邪恶的笑容,故意紧张地问:“小正太,你想干什么?”
“嘿嘿,帅哥,别怕羞,脱裤裤...”小美邪恶的笑着,啪的开按了顾倾国的皮带。
“啊!你给我住手!”顾倾国恼怒地去扯小美的手,气得腹痛又加剧了几分。这个野丫头,还真敢做,竟敢扯男人皮带,简直太野蛮了。
顾倾国刚想忍着疼擒拿住小美,不想,两肩窝处一麻,失去了力气,只能束手待毙。接着,只听嘶的一声,顾倾国的裤子被任小美脱掉了。
“啊!你个小妖精,你不能这样羞辱我,你弄死我算了。”此时,顾倾国仅有的自尊被剥了个精光,气得满脸通红,死的心都有。
“呵呵呵,扎银针了!”任小美阴谋得逞地笑了,拿出银针盒在顾倾国面前晃了晃,然后用酒精棉球仔细的擦顾倾国的腹部和膝盖,接着,用含有药膏的布盖上去,取出银针向一个一个穴位扎了过去。
顾倾国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强脱裤裤,闭上眼睛,有种被凌迟的感觉,原以为要到达死亡的边缘了,却不想阵阵温热袭来,腹部和膝盖都舒服了很多。
一会儿,顾倾国的腹部和膝部布满了银针。
知道是扎银针,顾倾国的火气才消了一些,不过这样的被任小美戏弄,还是消不了胸中的恨意。野丫头,我和你杠上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吧。
任小美虽然不止一次地给病人扎针,但面对顾倾国堪比模特的身材,还是羞红了脸。
“哎,你到底是人还是妖精?你对我的肩膀施了什么魔法?胳膊怎么抬不起来?”顾倾国肩窝的麻感已经减轻,但想抬起来,还不那么容易。
“点穴。”
“什么?点穴?”顾倾国只知道武侠小说里有点穴功,怎么也想象不到眼前这个身高不足一米六五的野丫头也会点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