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和眉心拧成了疙瘩,“你酒量好像不大好。”
我放开他,指了指林丹:“大木头是谁?”
林丹明显一愣,很快,眼中流露出了愤怒:“你偷听我打电话?!”
我摇头,对高和说:“你喝了酒,不能开车。如果让她开车,一定会出车祸!她是被对方车上滚下的钢卷轧死的,死前只说了一句‘大木头’!”
林丹拧着眉看了我一会儿,显然又要发火。
高和将她拦在身后,冲我挑了挑眉毛:“那我死没死?如果死了,怎么死的?”
我使劲甩了甩头,确认我没有发疯,咬了咬牙,说:“你,是被一把绿色柄的水果刀插中左眼,插死的!”
一时间,气氛全然凝固住了。就连找零的服务员,都愣在当场,不敢吱声。
好一会儿,高和沉着脸对我说:“你跟我走。”
出了饭馆,见林丹上了驾驶座,我再次拉住高和,“你们听我的吧!就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
高和摇头,忽然一挑嘴角,对我说:“你说,如果换了是你坐在副驾驶上,你会不会被水果刀插死?”
我心猛地一悸:“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
高和讥讽一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冲我做了个有请的手势。
我犹豫了一下,看着他眼中的戏谑,咬牙上了车。
高和钻进了后座,对林丹说:“从清溪南路上高架。”
我一把攥住了林丹准备打火的手,才一碰到她,她就反手要扭我胳膊。
我洞悉到她的意图,直接一手拉开车门,整个人向后仰。
林丹怎么也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下,我上半身躺到车外的同时,她被我连带的趴在了我身上。
“诶诶诶,都放手。”高和敲着椅子背说。
我意识到再这么下去,绝没好果子吃,率先松开了手,挺直身子,一旋身下了车,大声对着车里的两人说:
“你们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但我还要照顾乡下的爷,不会陪你们一起死!我只能告诉你们,清溪南路的高架口封了!你们出事的地点,是江河路和安科路的岔口!”
说完,用力甩上了车门。
隔着车窗和高和对视了一阵,眼见汽车发动,朝着两人预定的方向开去,我闭上眼,长叹了口气。
稍微冷静了些,才想起自己真正身无分文。好在还有一张信用卡,额度不高,但也只能拿来应急了。
我干脆能取多少取多少,回到打工的川菜馆,把提前准备好的,一千来块退票的钱先给了老板。
老板和老板娘人虽然不错,但这段期间,我连着被关了两回,警察也不知道找了他们多少次,换谁也不敢再用我了。
最后我还是坚持把钱还了,没要额外‘补偿’给的工资。
回到学校,我一直提心吊胆,也不知道校方会不会因为这次的事,对我做出处罚。
刚好一个同宿舍的哥们儿,暑假提前回来,从家带来两瓶家乡特产的竹叶酒。我去食堂打包了几个菜,俩人就在宿舍里,喝得酩酊大醉。
我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最初是一张张不同人、不同表情的脸在脑海中浮现不停。到后来,所有的脸,都变成了杨武刀丑怪的样子。再后来,梦境变得极为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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