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攀上启介的肩膀,笑嘻嘻的揉乱他个性十足的黄毛,“没事没事,回家去就对了!暴走族没前途的,还是赛车手好!……哥们看好你,我会去高崎看你的!”
“……滚!”
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启介掰开脖子上的铁箍,狠狠踹了他一脚,又觉得不够,趁着这家伙在抽风,不客气又多补上几脚加几拳才消气也健胃了!
因为有修习的课业,嚣张如景长这么大也没有夜不归宿过。偶尔出走真田家,那里还有人专门监督,而且是加倍的严苛。
但出于某不可告人的理由,他还是屁颠屁颠时常跑过去让人往死里操!日子一长,他家老头都吃味了,不阴不阳的跟他抱怨,真田家有宝啊?
“景少。”
短暂修习的间隙,已有人等候的一旁给他递毛巾端水瓶了。五十岚老爷爷难得猜对一次,真田家的确是有宝贝让他孙子隔三差五的跑!
“对了,今天让你一个人回来,抱歉!”一边拧水瓶,景随口说。柔软的发丝披在他背上,景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被扑倒了?冰凉的眼泪滴在脖子上。
“真寻?……唔!”被吻,瞪大的银灰凤眸倒影了一双带着绝望雾色的眸。顿时景不算好用却时刻都不曾偷过懒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两片柔软的唇顺着嘴角一路向下,啄过他精致的下巴,微微被汗水濡湿的脖子,道服的前襟被拉开……在脑袋还未回神之前,景不但被扑倒了,还正在被反压中。
一个反扑,真寻只觉天地转了一下,头顶上白花花的强光打得她睁不开眼。侵略性的吻落下来,唇上、脸颊上、脖颈上,都被啃咬的疼却觉得很幸福。
“五十岚景,还在吗……”纸门唰啦一声,毫无预期地被拉开。监督的人被眼前的一幕楞住,出口的话越来越小声,直至消失。
啪得合上纸门,真田弦一郎反应极快,退回一步反手合上拉门,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十三年的人生,刚才经历了颠覆性的冲击。
“弦一郎,你干什么?景到底在不在?”
难得良心发现,五十岚老爷爷顶着真田老头的bs嘲笑来到真田家看孙子。真田老头总夸他家弦一郎多么多么稳重成熟,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慌慌张张毛毛躁躁的跟个黄毛小子一样!真是见面不如闻名!还是他家景最好!
朝身后的真田老头投去更加bs的视线,黑面神boss重现江湖!
无视真田求救的目光,五十岚老爷爷一把拉开道场的纸门,还未进入就被石化做一尊塑像,挡在门口,任真田老爷爷怎么推都不动如山。
“五十岚老头,你怎么了……”半分钟前孙子的经历他也经历了一边,真田老爷爷堵在门口充当第二尊雕像。
谁来告诉他,衣裳不整在道场上做不健康活动的人,真实性别不是两只xx染色体?哪怕其中一个是他孙子弦一郎他都无所谓,为什么是同为女的景和真寻?!印堂一黑,真田老爷爷直挺挺的朝后倒去。
“爷爷!”真田弦一郎眼疾手快,在爷爷倒下去的最后一秒以身做肉垫,硬生生接下了那尊足重的人形雕塑。闷哼一声,他绝对内伤了。
真田这一声,不但惊住了楞在原地,用真田老爷爷话说就是做不健康运动的二人,也让暂时大脑cpu不够用的五十岚老爷爷流量通顺了。
握着随身携带的拐杖,他老人家雄姿不减当年,抡足的力道狠狠就是一下子,直接劈在孙子的背上。景也不躲,一道血痕很快浮现上背部雪白的道服上。
真寻尖叫,来不及拢上扯开的外衣,连滚带爬的躲到角落去。美丽的大眼含满泪水,一滴一滴的掉,像断了线在珠子。真田老爷子的倒跌,再加上真寻的尖叫,即便是午夜十分也惊醒了全部家人。很快就有人赶过来,看到的就是震天老爷子昏过去,真田弦一郎在一边干着急,真寻锁着道场一隅失声尖叫,她衣衫半退,少女开始发育的柔软身子在白炽灯下一丝瑕疵都寻不到。
真弓最先反应过来,脱下披在浴衣上的外套,包裹在妹妹身上。受惊过度的真寻终于回神,所有的恐惧和委屈都一起发泄,她扑在姐姐怀里放声大哭。
而在道场中央,五十岚老爷子抡着实木拐杖,一下下抽在景少的身上。而景少也居然不躲,就跪在原地让五十岚老爷子打,冷汗如水般淌,他愣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一小滩血在他脚下越聚越多,五十岚老爷子却没有停下来的意图。烧红了眼眸,他已失了理智,是真想把景少活活打死!
“五十岚爷爷,您冷静点!再打下去小景她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