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说埃文斯先生不好,今天和他接触之后,我们发现他没有一点架子,十分平易近人,训练也很刻苦,是我们所有人的学习榜样。我们都很喜欢他,只是......只是听说威尔逊先生已经在这里当了4年队长了,这四年来他也一直表现的很棒。而且,我认为,就算要解除威尔逊先生的队长职务,也不应当用这种方法的。突然在训练课前通知,我认为是很不尊重的方式。”
祁悦看着面前这个大概是为威尔逊感到难过,因此垂着头的男孩,想到自己见他的第一面,就觉得他像只大型犬。
现在看来,更准确的定义的话,应该是哈士奇,浑身上下透露出“傻”的气息,他似乎从没想过,如果这是自己的决定,劳伦斯不过是个按令行事的“代言人”,他就这样冒冒失失的跑来,将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不过这也符合他的行事准则,如果他不是这种性格,也不会在马米奇的逼迫下,坚持不低头,自己一个人从克罗地亚跑来了。
“别担心了。”祁悦拍拍他后脑勺,“从来没有人要剥夺威尔逊先生的队长袖标,这一定是个极其愚蠢的决定,qpr从来不会这么粗暴的对待自己的球员。这中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我昨天已经和埃文斯先生聊过了,他从来没想过要取代任何人,拿到队长袖标。他是个绅士,也十分欣赏威尔逊先生,尊重威尔逊先生在队长职务上的所作所为。我会和威尔逊先生聊聊。希望你们所有人相处愉快,更衣室的稳定总是赛场上胜利的保障。”
“真的吗?祁先生?”帕特里奇兴奋抬头,直直的望进祁悦双眼,想要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当然是真的,这是我的工作失误,昨天忙着其他事,忘记告诉劳伦斯教练,让他对我产生了误解。”即便此刻他心中,对于教练这样的行事作风十分不满,也依旧将这口“黑锅”背在自己身上了。
让大家来抱怨他这个工作出现失误的老板,总比他们开始对教练有敌意好。祁悦一直在竭力保持更衣室的平和。要知道后院失火,永远是一直球队最憋屈的“死法”。
一些球队的极端情况证明,当将帅失和的时候,球员们甚至会铤而走险,用自己在球场上糟糕的表现,来“做掉”教练。这在qpr当然是不被允许的,但他能尽力为球员们提供最舒适的环境,和最有利于踢球的氛围,却无法强制去插手更衣室,毕竟人际关系是靠大家天长日久的相处决定的,他不能代替每个人去进行这一切。
而在更衣室,教练应该有着绝对的权威。这才是一直球队能够在球场上准确执行战术布置的前提。
“帮我和其他的球员们解释一下,我向大家道歉。之前俱乐部有人向我提出过这种想法,我虽然心意已决,要坚持保留威尔逊先生的队长袖标,但因为其他事情耽搁,忘记将这个决定传达下去。但我保证,我,还有埃文斯先生,我们都从未想过要这样做。威尔逊先生只要在qpr踢球,他就将永远是洛夫图斯路球场中的队长。我会亲自和他谈的。”
“抱歉,祁先生,我不知道这一切时误会,不应该不确认真相,就匆匆忙忙来找您的。”帕特里奇歉然的解释,“今天训练场中,队长的表现有些不在状态,所以,我才会在见到您的时候忍不住说出来。”
“我必须得说,这都是我的失误。你的做法并没有任何问题。我很感谢你对我的信任,你得知道,虽然在职务上我是你们的‘老板’,但我希望我们的相处能够更加随和,就像朋友那样。所以我和高兴,你能开诚布公的告诉我你的想法。这正是我一直在追求的。”祁悦面对帕特里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与表情显的温和,即便他现在对劳伦斯的擅自行动恼怒异常。
在简单的与帕特里奇聊了几句,他在这里的生活训练的感受后,祁悦就匆忙起身离开。
“程功,帮我问问后勤那边,队长袖标他们放在那,我现在过去拿。”祁悦坐在车上联系上程功。
“小少爷,怎么了?你在哪,我去拿来送到你那边去吧。”程功听出他声音里的不虞,立刻关心问道。
“不用,我自己拿,顺便帮我问问哈曼·威尔逊家的住址。”祁悦声音冷冽。
“好的。”程功查阅并告知祁悦需要的信息后,接着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是更衣室出什么问题了吗?”
“劳伦斯这个蠢货,今天在训练前,当着所有球员面,在更衣室宣布要剥夺威尔逊的袖标。老天,我不知道他是个这么不会处理更衣室问题的教练。即便他没有从我这得到回复,以为我同意更换队长人选的决定,也应该用更委婉的处理方法啊。突然袭击?我甚至不知道这和大巴车上解雇教练,哪个更侮辱人一些。”
“需要我一起过去吗?”程功瞬间反应过来,祁悦亲自去安抚球员,就是要把黑锅抗自己身上了,那不如自己过去,至少不会影响祁悦在球员心目中的形象。
“不用。我在这件事的处理上,确实存在问题。”祁悦调整着车里的导航去威尔逊家,声音里充满了疲惫与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祁悦:要背黑锅,嗨呀,好气啊。
大巴车上解雇教练梗,是当年的切尔西,在球队比赛后的大巴车上,ceo当众解雇了毫无准备的安切洛蒂,阿布炒教练真的很随意了23333
谢谢小天使“狂奔”、“vivian”、“走呦”、“头顶有颗星”、“晚晚”的营养液,(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