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的生死,他践踏一个男人据以安身立命的尊严,对此,他觉得无比快意。
这个快意是如此不寻常,以至于霍斯予干到最后,仿佛屈就霍氏,应酬商界,应对家庭的那些个压力都释放了出来,只觉全身舒坦,舒服得五脏六腑都想长长地叹一口气,这个时候,他不由得要认真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让这种快意,继续下去。
不是干完就算,而是把身下这个男人,做为一件私人藏品,收在身边,以便不时的,都可以品尝这种无以伦比的快意。
霍斯予是个领地意识很强的男人,世上的人对他来说,就分自己人和外人两种,对自己人,他总有些不同,就算透着烦躁和不屑,可还有从小老子棒棍教育出来的责任感,有推不掉的义务要去担当自己该担当的事。否则,以他跋扈霸道的性子,也不会找不痛快,回了国还得去霍家“葵盛”那挂帅任职。他的堂兄弟表兄弟一堆,有出息的不多,可能惹事的不少,他就算私下里有治这些人的损招,可当着旁人的面,该回护的还是得回护,该帮他们收烂摊子的,也没一回推托过。所以,当他开始思考怎么把周子璋纳到身边,真正做他金屋藏娇的对象时,周子璋对他而言,就不再是那个可以干完了丢帝都不管的人了。
霍斯予尽了兴停下来时,才发现这回干得又过了头了,又把人做昏了过去,真不明白为什么每回见着这个男人,都能逼自己活土匪的一面暴露无遗。他皱了皱眉头,顺手扯过酒店的床单擦了擦周子璋身上的血迹秽物,哪知出手极为滚烫。霍斯予暗骂了一声,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原来不知何时,这人已经发了高烧,怪不得进去之后那里温度炙热,舒服异常。
这会周子璋面色灰白,长长的睫毛了无生气地耷拉下来,呼吸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地步,精致的脸颊上还带指痕红肿,可能哭得久了,睫毛边上还有点小小的泪珠,看着莫名其妙让霍斯予联想起在英国乡间度假时,早晨起来散步,三叶草上尽是这类脆弱却晶莹剔透得惹人怜爱的小露珠。
他的心里有些柔软,这男人这么看着,凄惨中倒是透着柔顺可怜来,霍斯予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触手顺滑,手感极佳,一点也不像自己的那么硬茬刺手。他不禁满意地微笑起来,又拉开被单,自己端详这个男人被自己弄得遍身狼藉的身子,凄艳中带着淫靡,真是越看越满意,而且这个人身家清白,也不会给自己带来多余的麻烦。霍五少大手一拍床沿,就这么着了,养个把小情儿的公子哥儿到处都是,他堂堂霍氏少东,没什么好瞻前顾后的,就算捅破到老司令那去,也能想法遮掩。
他心里主意一定,就不再犹豫,立即摸了手机打电话给相熟的医院院长打电话,请对方安排好医生病房,他这就带个伤患过去。那院长承霍家的情甚多,与霍司令霍市长均相熟,这一听不由得紧张起来,连问伤患是谁,伤在哪里。霍斯予也不隐瞒,直说是自己一个相好的,床上玩花样玩过了头,把人伤着了。他没脸没皮,床弟间的事这么大大咧咧说出来,还透着痞子气,倒把对方一个老派人弄得尴尬起来,磕磕绊绊地说那好,我安排妇科主任医师待命,霍斯予一听不耐烦了,皮笑肉不笑地说妇科?准备肛肠科倒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