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她出现在我面前。
可是正值春季,雨水颇多,中途因为她们所乘的马车陷进了泥土里不得不停下。
哪知那女人竟然弃伞冒雨走过来,浑身淋的狼狈异常,我略有些厌烦的看着她这模样,冷声让她回马车里去,她却非要我这辆。
我在她眼中仍旧看到了那抹倔强,我拧眉,斥责了几句便不想理会。虽然看着她淋雨,心中某一处角落确实很想把她拉进车里,可是理智却告诉我,我几乎快着了这个女人的道儿了,不能再面对她,心若是真的收不住,那后果也便不堪设想。
哪知她竟然那么大胆的张口就咬我,我气极,将她甩进车里狠不得撕了她,她却是眼中闪过一道惊讶,接下来转眼晕了过去。
尽管,看得出来她是装晕。
我气极,却也无法说什么去发泄。若是真的将她拎起来骂一顿,便也就不是我的性子。这么多年,有多久没再这么暴躁过?
这个女人,尽管不是对手,但却足以水滴石穿的渗透进某些东西在我这早已经伫立着坚固城墙的心里。
不想再也与她争执什么,我任由她赖在这马车里不走,任由她“醒”来后在我面前来来回回的扭动,甚至大口大口的喝茶故意弄出声音。
直到她忽然以小解为借口要下马车,我这忍了许久的怒气却忽然无可奈何的被笑意取代。
看着她脸红的下了马车,我有那么一瞬间在思考,她会不会就这么跑出去一去不回?显然,她也因为这小小的插曲而遗忘了什么,竟然忘记了逃跑,忘记了找机会离开。在她安然的上了马车,脸通红通红的看着我时,我忽然感到一阵心安,或许,我一直把她想错了。
从那时起,我便感觉到心里已经开始发生一些我不希望看到的变化。
之后,在回王府的路上,马车里,她想尽了半法要哄我开心。
直到她忽然用眼泪攻势要博得我的心疼时,我忽然警告她把眼泪收回去。
之后的对话依然让我很失望,特别是她一句一个真心,一句一个爱。
当我冷笑着问她:“你爱孤王?”的时候,明明看出了她眼中的一丝闪烁,可是她却在之后想也不想的说了一个让我狠不得杀了她的字:“爱。”
我叹息,忽然觉得这个女人不值得我因为她渐渐变了某些待她的方式,忽然将她压到身上,半强迫也在她一半的依顺下在马车里要了她。
天亮时,马车即将回到锦王府,她睡醒后起身,一直盯着我看,不知在想些什么。我早已醒了,却想知道她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哪知,她竟然忽然伸手欲摘那腰牌。
那次,我是真的对她失望。至少,她的做法是在我的意料之中,明知她会如此,可是该死得我,竟然真的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