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想容醒来时,已经过了第二天的午时,进入了未时,也就是下午两点多左右。
花想容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头,连续三夜未睡,这一睡就睡的像死猪一样,幸好阿灵那丫头没在家,不然现在肯定饿的大哭了。
她有些疲惫的从小床-上爬起身,穿上外衣走进主屋,见萧越寒还在沉睡,便无奈的走上前又探了一下他的心跳,依然正常,这才转身去洗了洗脸簌了簌口梳了梳头,将满头的长发辫成两条八股辫然后用一根光滑的木棍统统束在脑后,转身去厨房将昨晚的粥又热了一下,然后转身自己胡乱的吃了一些剩饭剩菜,起身时将粥盛了出来,放到主屋的桌上晾着,然后就开始拿着干净的抹布沾上温热的水给萧越寒擦身子,再等给他将粥喂完后,便跑到柜子旁边将她昨天做好的一件灰色的长衫拿了出来。
当视线落在柜子角落里的那件白色的雪纺纱裙时,花想容的眼神悄悄的闪了闪,手下轻轻伸过去,摸到里边冰凉的两块石头。蓝色的寒与深冬彻骨冰凉,绿色和冰凉似雨水也与沁人心脾。
花想容微微顿了一顿,忽然勾起嘴似乎是嘲笑着自己的过去,挑起眉,长叹了口气,拿着灰色的衣服转身走到床边,小心的尽量不去扯动萧越寒的伤口,帮他穿上衣服。
有些回忆是真的抹不去的。
就像她每每看到他肩上的一片旧疤和他胸前的那道很深但已经愈合了很久很久的剑伤的疤痕时,她的眼神就会闪过一丝慌乱。
“从此,这世间再无花想容,再无柳无忧!”他神情冰冷。
“朕赐你一名如何?”他神情又忽然异常的温柔妩媚。
“什么名?”她神情呆滞,双眼无神。
“无心。”他淡笑,笑得惬意,笑得轻松,然后只给了她一个头也不回的背影。
某些回忆像是生根结底了一样,让她心底那早已经泯灭的疼痛再次泛滥起来,直致眼角有些酸瑟。
手下不免没控制好的在帮他系衣带时重了些,按到了他胸前的一处未愈合的伤口。
她忽然感觉萧越寒好像是微微僵硬了一下,她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醒了?”
男人未动,只是似乎是真的有了些知觉,紧闭着双眼,微微蹙起眉。
“你”花想容见他蹙眉,连忙小心的伸后轻轻拍着他的肩:“喂!你是不是你醒?你呀!”
她正要转手拍向他的脸,陡然间,萧越寒抬起手一把擒住她的手腕,虽然虚弱,但手下的力度却也足够将她胳膊扭断。
“好痛”花想容咬牙:“你放开我啦!”该死的这个有暴力情结的混蛋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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