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久久未动,直到听到那个女人因为害怕而越来越急的喘息声,才缓缓动了动,从床。上站了起来,转过身,看向她。
心中的怒火已然随着她的那一剪子而熄灭了大半,只是那种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会出手伤我,或许想到了,只是一直以为她不会。
也许,以为她会不舍。
哪知,原来我萧越寒也有一天会高估了自己。
我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想了许久,终没能数落她一句,只能让她把那剪子放下。
为什么会说这句话?想必并不是在怕肩上会再多了道伤口,而是
而是我很悲哀的发现我竟然在担心那个女人,担心她用那剪子伤了她自己。
看着那沾满了我的血的剪子,我想到了是谁拿给她的,那一瞬间,对于宁儿那个早就应该死在锦王府的丫头,我承认起了一瞬间的杀心。
逆我者死,这是我从十岁那一年开始的人生信念,早已经根入我的生命之中。
然而那个拿着剪子站在那里的女人却是哭着喊着:“萧越寒,你不配碰我,你不配!”
我顿时冷笑。
我承认,在这个女人大喊着我不配碰她的时候,我就已经非常悲愤了,于是我故做冰冷的笑看着那个哭得眼睛通红的让我心疼的女人。
“你觉得你有这个自由吗?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连死和活的自由都没有!”
然而,她说她有,然后她以死相逼,那一瞬间,我感觉得到,若是再逼迫她任何,恐怕她真的会毫不犹豫的留给我一句尸体。
花想容的尸体,然后就再也没有无忧。
其实,我早已经知道她的剪子是为我准备的,所以当她落下剪子的那一刻,我没有躲。
我在赌,赌这个女人的心,我希望她会收手,可是这个女人,比我想像中的还要绝情太多,或者是,她的恨,早已经超过了我的预计。
尽管,我并不为了当日的误会而委屈,更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告诉她让她喝下去子汤的事实真相。
其实,若是抛去寒毒之外,如果一切还按着我原本设计的一切行使,恐怕她腹中的那个孩子,也同样会在我的算计下死于非命。
所以,于公于私,于误会与宽恕,我终究还是罪过的那一方,于是,我闭上眼,吩咐人将她拉走,将她脚上的铁链卸下。
我记得,当我第一眼看到她脚上带着铁链时,仿佛是一个被人彻底筋骨住的金丝雀,再也没有她当日的飞扬跋扈,更也没有了属于她柳无忧的嚣张。
我不喜欢这样的她,这样悲伤,这样苍白的她,于是让人将她带走。
当宁儿自知有错的跪在我面前,请求责罚时,我淡淡的看着那个似乎是非常喜欢花想容的丫头。
宁儿这丫头很少会真心帮助除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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