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看着那个趴在我胸前苦苦哀求的女人。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在怀疑,她究竟是真心的软弱了下来,还是在演戏。
可是我终究还是没有拒绝她。
不管对于错,我听到自己心里的声音,无论如何,我的目的都不是让她死,若是就这样将她再次扔在这么冰冷的冷宫里,恐怕她明天也就醒不过来了。
于是,我便成了东寻国一千来唯一一个在冷宫里抱着女人睡觉的皇帝。
第二日,我去上早朝。
那个女人一度的挽留,当看到她健降康的站起身,甚至在我离开之时忽然光着双脚站在雪地里,问我晚上会不会再来看她时。
我沉默了。
会不会再来?
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看着她洁白的一双小脚站在雪地里冻得通红,我顿时低咒一声,快步走了回去,一把将那个可怜兮兮的看着我的女人抱了起来,送回了冷莲宫里。
甚至叫人在宫里加火炉,加被子,把这座冷宫变的如其他的殿里一样的温暖。
我以为这样我便不用再担心任何,不用担心她会被不小心冻死,以为自己第二天晚上就不会再过去看她的。
这个女人很会拿捏男人的软勒,会去装成一个可怜的小女人让我去心疼。
于是当我第二天夜里本来不想去,就这样坐在乾天宫时很久很久的时候,忽然想到那个女人光着脚站在雪地里等我的模样。
于是,我终于还是去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忽然说:“寒,让我看看你胸前的那个伤好不好?”
那是个我不愿再被任何人揭起的伤疤。
我闭上眼,沉声道:“已经无碍了,没什么可看的。”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哭着说我们之间扯平了好不好?
我说我真的很想杀了她,可是后边那半句话我没说。那半句便是:“可是朕发现自己怎么都无法下手。”
只是这样一个小女人罢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并没有做过任何震撼人心的事情小女人罢了。
我萧越寒竟然真的就栽在了这么一个女人的身上。
甚至在那个女人流着不知是真是假的眼泪说她的痛,说她的难过,说她更是因为公孙长卿的死而难受时,我再无言语。
公孙长卿
没有死。
他现在是南誉国的皇帝,他不再叫公孙长卿,而是叫墨离。
可是我依然无法告诉这个女人,我并没有杀了他。
那天夜里,这个女人没再和我继续纠缠在这些让人难受的话题上。
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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