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国的皇后娘娘,何苦唤自己为民女?”
我冷笑,看着她低垂着头的模样。
随即转身,旋身跨上身后的黑马,旋转马头。
“从此,这世间再无花想容,再无柳无忧。”我漠然的转过脸,看向她仰起头来时,白晰的脸上嵌着的那一双惊愕的眼睛。
“朕赐你一名如何?”
“什么名?”她愣住。
“无心。”我淡淡的,淡淡的念出这个我心中念叨了许久许久的,早就想送给她的名子。
说罢,我连看都没有再看那个女人一眼,策马转身,马蹄下尘土飞扬。
离去。
我没有再回一次头。
第一次,第一次我忽然发现原来对于这个女人,我竟然是可以毫不留恋的离开。
只是,手中那只差一点点被捏断的缰绳,究竟是为了什么?
东寻国的城门被毫不留情的关了上。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否还是跪在那里,只是城门关上,将我和她之间完全阻隔的那一刻,我忽然停下马,背对着那已然关闭的城门,久久未动。
“皇上。”暗影恭敬的走上前:“皇上您找了娘娘这么久,好不容易见到她了,为什么还要把她”
我闭上眼。
“她想要自由,朕,就给她自由。”
“那我们”
“回皇都,即刻起程。”我漠然的睁开眼,轻轻踢了踢马腹,让马缓步向前走。
暗影站在原地,我没有去看向他的眼神。
我知道他不能理解。
虽然他向来并不太喜欢花想容,但是因为我的关系,他对花想容又不得不尊敬。只是现在,他忽然无法理解。
是的,其实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
几个月前,以为那个女人死了,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心痛和心死是那样的感觉。
早已经坚韧的任何东西都穿不透的心,在那时似乎是塌裂了那么一角,痛得无以复加。
可是当发现事情的蹊跷,直到终于把一切解释清楚,甚至得知她还好好的活在世上,在南誉国在墨离面前时,我忽然又发现,心空了竟然是这种感觉。{}
那个女人的心不属于我,或许是曾经属于过,却被太多的事情所阻隔。
甚至,我尽心尽力的想要救回那颗已经消失的心,得到的最只是这样的结果。
那个女人,服下阳假死药,她宁可在我的生命中死去,在我的生命中彻底的消失,然后奔赴到南誉国,去找那个一身墨香的男人。
对于公孙长卿,其实我向来都知道他是一个很好的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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