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曾想过这里就是你所说的世界,当我在别人口中听说这里叫二十一世纪,当我几个月前偶然看到一个舞蹈学校的举荐信,看到舞蹈老师的资料上有柳无忧三个字时,看到举荐表上的照片,看到那个写着柳无忧的照片上的那个女人的眼睛,我才知道那个是你”汹涌的泪水奔流而出,柳玩忧将头埋进他的胸前哭到失声,哭到喉咙彻底的沙哑,感觉到他有力的手臂紧紧搂住自己的腰:“寒我好想你我真的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真的以为我会把一个虚假的幻影埋藏在心里一辈子,没有人懂得我心里究竟藏着的只是一场梦,还是那整整四年半的纠葛”
“我终究还是把你从那个最适合你的帝王争霸的世界带到了这里对不起那块神石消失了”
“没有人喜欢做皇帝,别以为我喜欢。相比起来,这个人人平等的世界倒是很新鲜,让人充满了斗志!”萧越寒忽然沉沉一笑,俯下头在她耳边低吻着她白晰的耳廓,惹得柳无忧敏感的一阵激灵,腿软的靠在他身前。
感觉到萧越寒的手轻轻挑起自己的下巴,感觉到在幽暗的灯光下他深邃的星目正仔细的看着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这张真正的属于柳无忧的脸。
“让我看看,真正的无忧,原来就是这样”沙哑性。感的嗓音充斥耳畔,柳无忧莫名的只觉得一阵腿软,耳边回响着萧越寒沙哑低沉的呢喃,感觉到他的手指爬上自己的脸,轻轻的抚摸。
白晰滑腻的皮肤,美丽的瞳孔,俏丽的鼻子,樱红迷人的唇,小巧柔软的耳朵
“唔”就在柳无忧对这逼近的情。潮差点淹没的时候,忽然感觉萧越寒在她嘴角重重一咬:“好痛”
萧越寒微微抬起眼,看向她皱起眉的模样,忽然又是沉沉一笑,俯下头再次封住她樱红的唇,手下顺势一转,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上楼梯。
外边的雨瓢泼的大个不停,天气越来越阴暗,在这深秋的世界雷声轰鸣,却仿佛是在奏着一曲雷与闪电的交响乐,时静时动,伴随着来自两个世界的人的心灵碰撞。
当萧越寒抱着柳无忧推开卧室的房门,打开壁灯,当柳无忧被重重压进一片柔软的大床中央时,猛的一下回过神来,惊慌的连忙抬起手抓住早已经湿透的齐胸小礼服的前襟:“不、不行”
萧越寒的手听滞在她腰侧的礼服拉链上,深邃的双眸深沉的见不着底,柳无忧有些惊慌又尴尬的看着他:“我我们”
“什么?”萧越寒闭上眼,长呼一口气,用着最后的一丝耐心等着她把话说下去。
“其实,以我这副本来的身体与灵魂来说,我这个我、我们今天才算是第一次见面,是不是太快了”柳无忧很尴尬的嘿嘿笑了笑,然后装傻似的挠了挠头:“我真的觉得太快了”
“四年多的夫妻”萧越寒叹笑着俯下头,在她耳边沙哑的低语。
“可是可是”柳无忧有点有口难言:“可是我”
终于,柳无忧闭上眼,咬着牙低语:“哎呀!我我这个是第一次人家本来是个很守本份的女孩子!才不会那么滥情,我真的是第一次人家那次不小心落到花想容的身体里时,本来只是以为不小心做了一场,那个以为是一场春。梦才会那么大胆我本来真的很纯洁来着”
萧越寒忽然就笑了,柳无忧是第一次听见他笑出了声,就这样呆看了他半天,还没反映过来,便忽然被他更加猛烈的吻席卷:“唔讨厌唔嗯唔”挣扎的声音渐渐软化,直到变成辗转反复的嘤咛,早已经湿透的小礼服被轻轻的退去。
交缠在一起两人仿佛是才终于找到了最切合自己的另一半,一个是真正的柳无忧,一个是个是真正的萧越寒。
一个不用再替花想容而活,一个不用再因为帝王的身份而有那么多的束缚与责任。
他们活的是他们自己。
“唔不要不行”
“啊呀萧越寒你走开,不可以啊啊”“不、不、不咱们停下来吧要不然你娶我,我们结婚洞房的时候再啊”好痛
柳无忧猛然俯下头用力咬住萧越寒的肩:“痛死了好痛”
脑中忽然回想起曾经那个相当无厘头的第一次,那时候她是花想容,以为是做了一场春。梦,于是一整晚都在纠结着为什么做个梦也会痛
她真是悲哀,连这种事情都要痛个两次!
一想到这里,柳无忧更是愤恨的用力咬住他的肩膀,狠狠的,狠狠的咬住:“臭男人!天天算计我!欺负我!你要是敢现在把我得到手了,明天就把我甩了,你试试看,就算追到天边我也要把你抓回来凌迟!”
嘴里念叨着不着边际的愤恨的话语,嘴下更是咬住他结实的肩膀,因为身下剧烈的痛楚和渐渐变为的美妙的频率而控制不住的努力的压抑着呻。吟。
“我好累,求你饶我了吧唔嗯”“啊啊啊啊”“该死的!姓萧的,你多久没碰女人了啊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一年,零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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