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被坑啦!”
顾冉站在院子中央,双手呈喇叭状放在嘴边,大声喊道。
喊完似乎不解气,她抬脚想踢飞地上的一块石头,却没想到是一个铁块,一下子顶到了大脚趾。
“哎呦我去!”
她抱着脚歪坐在花坛边,疼得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听到喊声,锦芍等人忙跑出来,见状关切道:“娘娘,您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
顾冉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我憋屈不行啊!”
对,就是憋屈!
也不知道是她升级了,还是顾瑾月退化了,原来后者的残识出现的时候,她一般都是处于昏迷的状态,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这一次……
顾冉完全是清醒的!
她就像是一个局外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同贺兰渊顶撞,然后被罚了禁足,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任人操控且无能为力的感觉,真是太特么憋屈了!
思及此,顾冉疾奔到门前,一边摇晃上了锁的镂花铁门,声泪俱下的喊道:“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贺兰渊!贺……唔唔!”
她还想再喊,被锦芍捂住嘴,连同小良子一起把她往殿里拖。
“娘娘,直呼君上名讳乃是掉脑袋的大罪,您可万不能再喊了!”锦芍焦急的劝说道。
长极宫外。
裴贵妃携同贤妃等人恰好经过,又好死不死的听到了顾冉的哀嚎,嫔妃间互相交换了个眼色,皆从对方眸中看到了幸灾乐祸。
“堂堂一国之母,光天化日的大声哭嚎,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裴贵妃眼神轻蔑的冷嘲道。
身旁的嫔妃闻言,忙笑着出声附和:“可不是么!这花无百日红,看来皇后娘娘是知道自己风光不了多久了!”
眼看着裴贵妃被这句话哄得眉开眼笑,其他嫔妃纷纷出言贬低顾冉。
有的说她是蒙先帝赐婚,实则根本不讨贺兰渊的喜欢,也有的说她幼时丧母、早年丧父,实属灾星,配不上皇后之位……
更有大胆者,甚至公然恭维裴贵妃,说她家世显赫、贤良淑德,才是母仪天下的不二人选。
然而贤妃一声不屑的冷哼,让众人的讨好戛然而止。
裴贵妃顿时心生不悦。
其实她一贯是看不惯贤妃那副故作超然的姿态,觉得她若是真那么清高,就该削发为尼,远离世俗,做什么还要搅到后宫这趟浑水里!
不过父亲一再叮嘱,说屈家宛绰有孔明之才,不可与之为敌。
呵,就凭她一个弱女子,也敢比作诸葛孔明,当真是笑话!
裴贵妃心里不屑,面上却未曾有丝毫表现,反而语气亲近地问:“怎么?贤妃妹妹有不同的看法?”
“贵妃娘娘可还记得熙贵嫔?”贤妃不答反问。
裴贵妃面色不虞,道:“好端端的提那个晦气的女人做什么?”
似是猜到她会有此一问,贤妃冷冷一笑,方幽声道:“熙贵嫔不过挑衅了皇后一句,就被君上打入了冷宫,可是皇后娘娘先是擅闯天牢,后又顶撞君上,才被禁了区区半月的足!贵妃娘娘当真觉得,她要失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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