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她也不是非要拿乔,也没有一定要让贺兰渊觉得亏欠,毕竟她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被贺兰渊睡了,更不想让他因此觉得自己就认定了他……好吧,她承认她就是介意了!
作为一个生在新时代、长在红旗下的新女性,顾冉的思想观念虽然没有那么保守,但也没有开放到可以乱搞男女关系!
更何况,这大概也算是她的第一次了!
第一次负距离亲密接触居然是和一个NPC,说出去怕是要笑掉大牙的!
顾冉越想越郁闷,加上锦芍又眼巴巴的等她的吩咐,她不耐烦的说:“你出去告诉他,就说、就说我生病了,不宜见驾,让他改日再来吧!”
“皇后可知欺君之罪,是要掉脑袋的!”低沉的声音响起,贺兰渊已经迈着步子走了进来,笑眯眯的睨着她。
又拿欺君之罪来威胁她,这都快成口头禅了!
顾冉根本不吃他那一套,暗暗翻了个白眼后,索性怼回去说:“什么欺君之罪?臣妾可没有欺君,臣妾是真的生病了,臣妾头疼!”
见到他,头疼得更厉害了!
听着她咬牙切齿的语气,贺兰渊心情大好,忍不住轻笑出声。
“笑什么笑?君上那么喜欢砍人脑袋,上辈子怕不是个砍柴的吧?”顾冉语气恶劣的说。
贺兰渊也不计较她的态度,拉过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眼睛含笑的望着她。
“在生朕的气?”
“瞧君上这话说的,臣妾哪儿敢呀?臣妾高兴着呢!没生气!”顾冉偏过头,皮笑肉不笑的道。
“既然没生气,那就开始吧!”
“开始什么?”
顾冉一头雾水,心道他不会又想睡她吧?
她急忙捂住胸前,眼睛瞪得溜儿圆,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啊!”
贺兰渊打量了她一番,眉头微微皱起:“这话应该朕来问吧?朕只是想让你给朕上药,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上药?”
“对啊!皇后分明答应了朕,要一早一晚替朕上药,可是这么多天了都不见你人过去,朕只好亲自过来了!”
瞧着顾冉神色有异,贺兰渊凑近她,表情玩味的问:“怎么?皇后难不成认为朕是要做别的?”
“没有!”
顾冉一口拒绝,神情再正经不过道:“臣妾也以为是上药!对,上药!”
“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贺兰渊说完,就自顾自褪去外衫,将后背对向她。
看着他后背上的烧伤,顾冉犯起了难,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那天好像把药罐子掉在隆毓宫内殿了。
哎,这猪脑子,真不知道留着还能干什么!
做脑花估计都嫌不好吃!
就在她想着该怎么解释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到她面前,掌心里正是那只白瓷的药罐子。
“你在找这个吗?”
“是呀是呀!”
顾冉心里一喜,刚伸出手去拿,就被贺兰渊连药罐子带她的手一起攥住了。
他转过头,幽沉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锁着她,语气幽幽的问:“那日……皇后为何要不告而别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