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先把事情做了。”
“曼曼,听明白哥哥们的话没有?”林海温和地柔声问林曼。他觉得这是自己的错误。是自己忽略了男女大防的事儿,怪不得贾琮和林曼。长期以来,贾琮常在自家府里住,他一直把贾琮当自己孩子一样去对待。他不知道贾赦是怎么想的,反正他自己对贾琮和曼曼相处方式,是没去想是不是违背了这时代的礼教,是不是违背了这世界的主流意识。
“爹爹,爹爹。”林曼梨花带雨,就一个,哭!
哭得林海心里酸疼。但是,既然儿子提出这个事了,林海觉得必须要及时纠正。
“曼曼,你哥哥们说的对。他们都是为你好。你现在大了,不能和小时候一样了。”
“爹爹,母亲现在回府了。”
“是啊,你母亲回府了,以后你琮表哥,再要见你,要先得了你母亲的允许,再由你哥哥陪着,才可以见。”
林曼的眼泪,顿时就如山上奔流下来的洪水。
“曼曼,”纪氏看林海说完了,把林曼拢过去。她心里叹气,有些后悔,当初怎么就挑了春绣,这面上聪明的傻精呢?!幸好她生的是女儿,再养个五六年就可以嫁出去了。这要是个庶子,是这么个脑筋,以后还不得自己的儿子们,辛辛苦苦地管他一辈子啊。
“曼曼,嬷嬷怎么教你的?”
林曼有些怕纪氏。她早知道自己不是纪氏生的,是记名的嫡女。见纪氏问话,立即止住眼泪,乖乖地回答:“母亲,是女儿错了。以后不经母亲和哥哥同意,不会再见琮表哥的。”
这乖巧的……不得了!
林海马上明白了,小女儿在自己这里,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呵呵,亲爹跟前,撒娇做痴地哭,一到嫡母那,呵呵……
不傻啊!不傻就好!林海放下心来,任由纪氏揽了林曼过去。
纪氏教导林曼,林海开始问林晨、林暮的功课。二人学习也都很用心,先生教的,也都学的扎实。但二人也明白,他们比不了林旻。先生开导过他们,林旻这样的孩子,万里难见一个。先生说过,他俩要等二、三年,再去应童子试比较好。
林海安慰林晨和林暮,“再过二、三年,去应童子试也偏早。十五六岁的时候去应试,最恰当。二十岁之前中秀才就可以,先把根基打牢固了。”
林晨和林暮站起来应诺。
林海再问林旻,“旻儿,今年想去应试吗?”
林旻跃跃欲试。“爹爹,儿子想去试试。”
林海点头,“那就去试试。回头爹爹让管家给你办好寄考,你要好好准备。”
“是,爹爹放心。儿子一定考个案首回来。”
林海笑笑,“尽力去考,能考过就行,是不是案首都可以。”
等把四个大的孩子都问过了,俩小的也记起父亲了。纪霖扭着不要林晨抱了,一定要坐到爹爹怀里,林曧也不肯相让。林海一手抱了一个,掂掂,重了许多。
果然是父母不在家,得有能依赖的长子啊。
林海问了纪霖和林曧很多话,俩小家伙口齿伶俐,巴巴地把二哥和三哥怎么带他们玩,怎么吃饭、睡觉都说了一遍。等到了时辰,奶娘来领他们回去睡觉了,立即抛弃了父亲,扒着林晨和林暮,嚷着还跟哥哥睡。
林海看这俩小的和哥哥亲,点头允了。他和纪氏都挺疲惫的,林晨和林暮见状,立即抱起纪霖和林曧,和父母亲告辞,带弟弟回去睡觉。林曼和林旻也跟着,和父母亲告辞。
林海听着林旻在院子里和林曼说话,“曼曼,四哥是为你好,你得听四哥的……”
渐渐远去了。
明天是大朝会,林海得早早起来。他看纪氏一直是在强撑着陪着,儿女都散了回去休息。他就对纪氏说:“婉容,你早点安歇,我回书房去睡,明早你也不用早起来。”
纪氏点头,起身送林海出门。
第二日的大朝会,留京镇守的荣国侯、兵部侍郎贾赦,先把京营哗变的事情奏报上去。那些昨晚回来、不知道这消息的人,都吓得变了脸色,惴惴不安。荣国侯说的好听,哗变!哪里是哗变?那些“哗变”的将领们,是想领兵造反吧?!
当今立即准了荣国侯的奏章,把京营哗变的事情,交给了刑部、都察院、大理寺共审。
参加大朝会的都是五品以上官员,去送灵的,是满身疲惫、满脸倦容。因病在家修养的,不管真假,也都装作一幅勉强支撑的模样。圣人把京营的事情安排妥当后,就草草结束了大朝会,放所有人和他自己、回去休养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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