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萱回去后,身心俱疲之下早早的睡下了,沈玉柯亲自来看过一回,也没有吵醒她,和柳忆晖两人径直去了外院的小书房。见沈玉柯神思不属,柳忆晖迟疑了一下说道:“姐姐怕是知道了,我们的是她也定会有猜测,当初我们的法子终究是太粗糙了些,姐姐当时不会多想,但是现在定会猜出有问题。”
沈玉柯回过神来,忧虑道:“一定不会是只有这件事,阿姐的反应太大了些,孟家虽然不比沈家,但是在朝中也是颇有人脉,若不是恨极了明玉公主,阿姐不会不管不顾的直接冲到孟府,连掩饰都没有!可是到底是什么比我身上的毒还让阿姐在意?”猛然间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他们的母亲!这?这?怎么会?
柳忆晖见他神色大变,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担心道:“可是想到姐姐反常的原因了?”
沈玉柯声音颤抖,说道:“小晖,你记不记得,当初我们译出来的手札上,红颜泪之毒虽然会调养母体,但是在胎儿出生后,不能用依兰香!”
柳忆晖想到被沈玉萱杖毙的丫头,还有那个被送到宫里净身的少年,以及被送进家庙的沈菡。他猛的抬头,心跳如鼓,这这,谋害皇室血脉!见到好友神情痛苦,他心里酸涩,这都是什么事。“柯哥哥!”他说的有些艰难,毕竟杀母之仇,谁能受的了。
沈玉柯一脚踢在桌子上,眼神冷厉,他沉着脸说道:“好,真是好的很!”
柳忆晖想到孟家的情况,说道:“明玉公主的丈夫是嫡长子,却只有两个女儿,孟氏的宗族早有不满,不过是顾忌明玉公主是先皇活着的唯一的女儿,又是在太后娘娘身边长大,这才忍下了。我们到可以利用一下,不过这件事从姐姐的反应来看,应该同孟家无关,怕是明玉公主一个人所为!”
沈玉柯冷声说道:“只要孟家识趣,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过若是舍不得那两个女儿,那就别怪我心狠。”
两人又商量了一番,沈玉柯动用了袭爵之后,从祖父手里接到的那股暗地里的势力,彻查明玉公主的丈夫,孟家的嫡长子孟浩平。
很快孟浩平接到消息进京后,连夜进宫面见皇上,不知谈了什么,半月后,成宣帝下旨令明玉公主留在宫中为大夏祈福,因为驸马至今无子,太后做主赐了一个出身请白的宫女为贵妾。此后,孟浩平带着次女孟如昔回了孟家祖宅!长女则独自留在了京城!
沈玉萱的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沈玉柯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语气淡淡的,孟浩平到是不失为一个好父亲,用自身的前程,带走了孟如昔。本来他是想要把孟如卿也带走的,只是沈玉柯私下里去见了他一次,最后终究只带走了孟如昔。
沈玉萱突然间发现,她的弟弟当真是个男子汉了呢!心里喜悦心酸皆有,总之复杂的很啊!沈玉柯见她目光直直的看着自己,疑惑道:“怎么了,阿姐?”
沈玉萱摇摇头说道:“没什么,我只是觉的柯儿长大了!晖儿过了年后就要去海宁县了,想想真是快啊,你们都大了呢!”
沈玉柯眼神柔和了许多,说道:“阿姐,才多大啊,这么老气横秋的说话,怎么就这般像外祖母呢?”
柳忆晖见她们心情好,他也很是开心,说道:“姐姐,到了海宁县,我会给你写信的,若是有机会,一定要来看看。当然,若是能带着姐夫一起,我就更开心了!”
沈玉萱想到沈玉柯身上的毒,神色一暗,不能再等了,只是也不能让柯儿知道,看来她还是要进宫一趟。
永宁侯府
永宁侯苏迁对着苏子清怒目而视,苏夫人哭的差点背过气去,苏子清则跪在地上一言不发。永宁侯见他的样子怒道:“你这个逆子,我迟早被你气死,为了个女人,你竟然要舍去十年寿命,我倒是没想到,我竟然还生了个情圣儿子出来!”
苏夫人想到丈夫告诉她的事,就心痛难当,她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她的儿子上辈子到底欠了那个女人多少,竟然舍了寿命也要救她。她哽咽道:“清哥儿啊,你这是在剜娘的心啊,你只顾着她,就不想想娘和你爹么?你有多少寿命,那是十年啊!”
苏子清也很是痛苦,他跪在了空大师静室外十天,才求来大师的相助。一想到那个雍容浅笑的女子再也不在这世间,他就心痛难耐。他有些悲伤的说道:“母亲,我不想的,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少了二十年的寿命无动于衷,她身体一向不好,我不同,我身体好,就是少活了十年,我也可以活的很久。”
永宁侯无力的垂下手,看着他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心酸难耐,他的儿子向来言出必行,想到是他让儿子去的普济寺,也不知道该怪谁?苏夫人捂着嘴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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