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泽还是担心维尔西斯的身体。
从那日以后,每天他都会抽点时间过来看看维尔西斯,每一次,维尔西斯都是平静地躺在床上沉睡,呼吸微弱,体温冰凉,直到艾泽握上他的手,维尔西斯才会醒来,然后用那双灰乌乌一点也不好看的眼睛露出光彩,在几句交谈以后才慢慢恢复正常的体温与呼吸。
如果不是发情期越来越近,艾泽都想让人送维尔西斯到帝国上找个医生好好检查一下。
然而,维尔西斯却再三保证没有问题。
“我的身体很正常,伤口也恢复得差不多了。”维尔西斯摩挲着艾泽的手背,不光滑,却爱不释手,“放心吧,不会让你发情期不够爽的。”
“和这个有关系吗?”艾泽翻了个白眼,解开了维尔西斯手上的镣铐,果然,皮肤上一片红痕,维尔西斯收回手的动作也明显僵硬而不自然。
但维尔西斯只是靠在床上笑,“难道没有吗?”
艾泽不屑理他。
维尔西斯用那只终于被放下来的手去摸艾泽,玩笑道:“换一边享受下。”
艾泽任由他把自己的手换到另一个逐渐温热起来的掌心,嘴上却骂:“神经病。”
维尔西斯抓着艾泽的手,低头在手背亲了下,艾泽目光落到他脸上,维尔西斯抬头,眼睛里仍盛满笑意,艾泽很无奈,维尔西斯最近笑得次数快比他们从认识以来的总数还要多了,但他也能猜到为什么。
无非是在等那一天嘛,等他腿软到站不住了,能够任他肆意妄为的那一天。
“所以,你的发情期还有几天啊,我快被你磨得忍不住了。”果然,维尔西斯轻声抱怨。
其实发情期哪有真定日子的呢?
当o都喜欢通过各种各样亲密的行为刺激自己的伴侣,调动他的情绪,omega忍不住诱惑,发情期自然而然就提前到了。从前omega都是靠默茨试剂和一些特殊手段来度过,折磨大过快乐,所以都是习惯性等到自己体内信息素分泌最旺盛,也最无法忍耐的时候,才会去找一个alpha,摄取他的信息素,注射默茨试剂。
有了维尔西斯,艾泽当然本不需要再拖延下去了。
他随时都愿意接受他的亲吻与爱抚,接受他的进入。
然而,维尔西斯却始终克制着自己,即便平时都有过更亲昵的举动,维尔西斯在艾泽格外敏感的这几日,反而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艾泽知道,并非是维尔西斯不愿,是因为他担心自己不愿。
艾泽相信,他所选中的这个alpha是比任何人都懂得尊重的alpha,因为知道每一个亲昵的举动都会影响艾泽此时此刻的决定,维尔西斯才更克制,比往常的每一天都更注意保持与他的距离。
于是,当维尔西斯终于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同样也苦苦忍耐了很多天的艾泽用温柔的眼神包裹了维尔西斯,“是啊,还有几天呢?”
艾泽的语调很奇怪。
这促使维尔西斯不得不去与他对视。
凌厉而残忍的omega仿佛一个小刺猬,在信赖而爱慕的人面前藏起了浑身的锋芒,露出柔软的背脊,以矜持的姿态暗示与引诱着对方。
绿幽幽的眼睛里闪着狡黠。
维尔西斯笑了,他用了点力气拽艾泽的手,于是他的小刺猬便离他越来越近,直到他们的鼻尖也贴在一起。维尔西斯低头,试探般轻吮起艾泽的唇峰,唇角,然后再向里逼去,轻轻含住艾泽的舌尖。
他的小刺猬是这样鲜嫩而柔软,叫人得到了就放不下。
维尔西斯把人拥紧,有些遗憾地想,幸好他已经注定要为这份美好而付出代价,否则,他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去拥有。
几日来第一次接吻,让艾泽直接软进了维尔西斯的怀里。
他被不少人亲吻过,在不同的场合下。
第一个和他这样接吻的是索伦,他先被注射了默茨试剂,身体前所未有的敏感和兴奋,心跳飞快,那时候艾泽几乎以为自己的心脏会从喉咙里跑出来,灯光变得比每一刻都明亮,甚至明亮到耀眼,他被捆缚着,绳索嵌在肌肤里带来微微的疼痛,索伦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似乎光用眼神就能把他扒得一挂,片刻以后索伦就这样吻上来了。他很小心,很爱护,像是对待一个随时会打破的瓷器,然而艾泽只觉得屈辱,那是他第一次被一个alpha压在身下啃噬,艾泽觉得自己都不再像个男人。湿润的舌头搅在他的口腔里,艾泽恶心到反胃,最后他哭了。
身体明明被刺激到极限,却因为提前到来的发情期,艾泽只能屈服在索伦带来的情|欲里,无力反抗。
后来还有伊科,那是凶悍的吻。太多次了。艾泽想回忆的时候会发现伊科其实很热衷于吻他,炽烈的发泄般的啃咬在他的嘴唇上,用尽力气,像是跟他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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