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冷汗“刷”的流下来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其实他很想说,你去你儿子床上找找说不定能找到,但是他不敢,在职场上挣扎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踹开竞争者爬到这个位子,他还想在上面多呆几年。
他也不敢撒谎,简一弦他的boss,他爬的再高也是简一弦的打工仔,简总动动嘴皮子就能把他撸下去,不过中层管理者也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他决定卖个语言上的小关子。
刘平擦擦脑门上的汗:“简总,我怎么敢做这种事啊。”
简一弦停下脚步,回头盯着他,眼神锋利地跟刀子似的。
刘平裤管里的腿肚子都在哆嗦。
他硬着头皮说:“简总,您不近男色……女色的事全公司都知道,并将您的行为当做我们前进的标杆,时时刻刻反省自身,我办公室桌子上还贴着廉洁奉公,为集团服务几个大字呢。”
刘平声音越来越小:“就算给我几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往您床上送人啊……”
曹锋竟然从简总眼里读出了点失望。他低头瞅着鞋尖,简总情绪向来管理的滴水不漏,如今对个女人念念不忘,那女人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如果不是美的驰魂夺魄那就是活……好?
想到这里曹锋赶紧打住,身为一名优秀的助手绝对不能随意揣测上司的感情生活。
简一弦有些烦躁,她能看得出刘平说的是实话。
简一弦非常确定夏长寒爬上她床是有蓄谋的行动。
毕竟前段日子在百味居偶遇过,说不定当时她就想过爬上她床,看到那个男人的凄惨下场打了退堂鼓。
简一弦认真思考了一下如果在包厢里面做是什么感觉。
滋味一定比百味居的招牌菜还要好。
简一弦面上浮现一种渴望与烦躁交织,还带着点回味的表情,曹锋见了在心底默念:“不能妄自揣测老板的想法,不能妄自揣测老板的想法,不能妄自揣测老板的想法。”
简一弦意犹未尽地收回思绪,既然不是刘平送来讨好她的人,那女人背后一定另有其人。能躲过重重安保,将人送到她房间,她背后之人也算有些能耐,若是单纯想要些好处还好,如果对方来者不善……
简一弦翻来覆去地看着右手,心中腾起淡淡悔意,当时为何没控制住呢。
不过那女人在昨晚占据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都没有动手,基本可以排除对方想要她命的可能。
现在只等对方亮出来意,无论是有求于她还是想搞垮她,简一弦均有信心处理妥当,并能将她中意的小甜点纳入手心。
刘平目送简一弦上了专用电梯,他扶着柱子狠狠喘了两口气。
妈的,老子活下来了,幸好老子机智,才没有卷进豪门的恩怨情仇里面。
两军交战拼的是耐性,简一弦决定按兵不动,先等上一晚上再说。
对一个初次开荤并已经食髓知味的人来说,这一晚上有些难熬。
第二天简一弦脸色阴沉,但她自诩是个有耐性的人,于是又在查尔斯顿酒店等了一夜。
第三天简一弦脸上阴云密布,风雨欲来。
她要主动出击。
简一弦吩咐曹锋要来慈善晚会的嘉宾名单和当晚的服务人员名单,按照照片和名字挨个对比。
很快,简一弦翻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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