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强求,起身告退,走到房门前顿了一下,看了眼等待静静等待乌尔衮阿的静儿。心内叹了口气,‘真像从前的她啊。’
回到自己的宫殿
萨伊堪坐到榻上,耳边似乎有响起了额娘的嘱咐,“萨伊堪记住不要争风吃醋,乌尔衮阿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即使他喜欢你,可那不是爱。他和我的妹妹真是太像了,你可以爱他,但不要把整颗真心都交给他,好好爱你自己,爱你将来的孩子。”
手抚上自己仍平坦的腹部,萨伊堪轻轻自语:“孩子,等你出生后,额娘定会还好好爱你。”
大清十七年十一月,贵妃乌拉那拉·萨伊堪产下一女。
时隔三年,皇后博尔济吉特·静儿终于诞下一子,萨伊堪前来看望。当看到萨伊堪时,她眼中的得意嘲讽格外明显,“贵妃来了?我这坤宁宫可真是蓬荜生辉啊。”
萨伊堪苦笑:“静儿妹妹,宫里的嫔妃不止我一个,你又何必针对于我?”
“我针对你?皇上一个月有大半是歇在你那,我怎么会不针对你?只可惜先诞下龙子的是我,皇上肯定会更喜欢我的孩子,到时候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静儿挑眉,原本清秀的脸庞因为嫉妒变了模样。
萨伊堪静静的望着她道:“我们又何必争个高下,皇上只是大清的,不是那个妃子的,我们争又有什么用呢?”
看着她平静的脸,静儿尖酸说道:“我最讨厌你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假惺惺的让人恶心,你根本不爱皇上,整个宫里只有我才是最爱皇上的那个人。”
萨伊堪转身,不再理会她:“皇后娘娘,臣妾下次再来看你吧,希望你好好休息。”
“谁呀你来,坤宁宫不欢迎你。”空中回荡,她冰冷的话语。
萨伊堪头也不回的离开,走在回廊中,不自居的停下,呆呆的望向蔚蓝的天空。
‘你根本不爱皇上,整个宫里只有我才是最爱皇上的那个人。’
怎么会不爱呢,她也是爱的,可是她不敢爱的太深,然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沉沦,有时她是羡慕静儿的拿自己的整个生命,整个灵魂来爱那个人。
可她不行,她还有她的部落,她还有她的孩子,即使是爱,却也背负着乌拉部落的兴衰,让她如何能同静儿一样如飞蛾扑火般炽烈的爱着一个人呢?
大清二十一年,春
静儿虚弱的躺在床上,乌尔衮阿陪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神情痛苦:“静儿,你会没事的,太一会把你治好的。对你下毒的佟妃,朕定不会放过她的。”
静儿脸色苍白,却是微笑的将手伏在他的脸上:“皇上,臣妾怕是要不行了。不过请你放过佟妃吧,当初因为臣妾害了她的孩子,她才会这样对我。”
眼中泪花闪动:“皇上,我这般恶毒,你会不会厌恶我?”
乌尔衮阿将她的手紧贴在自己的脸颊,让她没那吃力,俊脸轻蹭着她冰凉的手心,叹息一声:“朕都知道,朕不怪你,也不厌恶你。在朕心中,你一直都是那个单纯善良的小女孩。”
静儿泪水滑落,甜甜的笑了竟一个孩子般满足:“表哥,你不讨厌静儿就好。”
乌尔衮阿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心中一痛,喉头哽住说话都带着痛觉;“静儿,你后悔吗?后悔嫁给我吗?”
“不后悔,静儿从不后悔。”如此斩钉截铁的话语,像是一把剑刺进了他的心。
静儿呼吸越来越微弱,却仍是深深地凝视着他,一刻都不敢眨眼,想要将他埋入心底,刻在灵魂:“ 表哥,你爱过我吗?”
“爱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乌尔衮阿心痛难忍,后悔的情绪侵蚀他的内心。
“比爱表姐还。。。。?”
“嗯。静儿我爱你,比爱表姐还爱,静儿不要睡。是表哥不好,是我没能保护好你。。。”乌尔衮阿痛苦出声,可惜怀中的人儿已经听不到了。
皇后博尔济吉特·静儿因为产后虚弱,病逝,年十九。
皇帝乌尔衮阿悲痛欲绝,追封其为孝惠皇后,全国大丧十天。
孝惠皇后去世之后,有大臣提出立贵妃乌拉那拉·萨伊堪为继后,但被拒绝。乌尔衮阿严肃说道:“他一生的皇后只有博尔济吉特·静儿一人。”
萨伊堪虽没登上皇后凤位,却被加封为皇贵妃,统摄后宫。
一切如同小玉儿所说,萨伊堪虽不能做皇后,却也是个皇贵妃,纵享一世繁华。
“哥,没想到才四年,静儿那孩子就这么去了。”一见小茶馆里,两中年男子坐在一静谧的角落感叹道。
多尔衮叹了口气:“哎,静儿那丫头我见过,是个单纯善良的小女孩。只可惜皇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看来是我们太高估那臭小子了,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算什么男人。”多铎没好气说道。
多尔衮一怔,竟不再多言。
“哥,我不是那意思。。。”多铎心中一突,那是两人心中的痛,没想无意间却被他提及,气氛一时压抑。
一个清润的声音突兀响起:“两位兄台,我能坐在着吗?”
“不能,你。。。”多铎不耐烦说道,一抬头却是呆住。
面前的青年俊逸无双,一身青色云锦服饰衬托出身姿高挑,嘴角含笑,清冷如月华的眸子熠熠生辉,通身飘逸出尘的气质不似凡人。
两人皆是呆住,不知为这人的举世无双的相貌,而是这气质和那人太像了。
夏郢看两人呆呆的模样,也不客气,从容的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放肆。”身边亲卫呵斥,多尔衮皱眉,冷冷道:“下去。”
回头对上夏郢却是换成和蔼的笑容:“小兄弟,这茶馆座位很多,为何就选这张桌呢?”
“一时兴起而已。”
多铎笑问:“怎么个一时兴起?”
夏郢轻轻一笑,绝代风华的姿容使得喧嚣的茶馆变得一片诡异安静。
“只是觉得两位面善,似乎与我有缘呢。”
可不是嘛,自己摆脱了系统。
经过几千年的修炼,刚刚就仙君之位,一个划破虚空,正巧来到了曾经穿越的世界。
心神微动,夏郢眼睛一眯,看来是自己的在这个世界的因果没有了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