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双方打的是有来有往,草原帝国完全没有半点能突破的迹象。
只是突然之间僵持的局面瞬间就急转直下,短短数日之内蒙洛帝国就攻下了这座牢不可破的关隘,进而席卷整个冀州,闻名天下的“磐竖营”就此烟消云散,只存活在了人们口碑之中。
“磐竖营”是姜家几代人花费巨大心力财力一手组建的,是精锐之中的精锐,屹立大周百余年不朽,却在姜浔手中损失殆尽,他所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那你可知那条捷径现在何处?”刘策想的没这么多,什么王牌不王牌,跟自己没关系,关注的却是那条捷径道路。
牧风摇摇头:“这个,末将着实不知,兴许这么多年过去了,呼兰人早把那条路径毁了也说不定。”
刘策思忱后说道:“拼一拼,如果能找到那条路径,我们或许就能跳出敌军包围圈。”
楚子俊一听,忙道:“将军,你该不会想通过那条路径前往塞外吧?不去救援左烁他们了么?”
刘策笑道:“看看外面漫天的狼烟,如今我们已经把敌军都吸引过来了,燕城那边理应可以脱困,现在面对几十万大军的包围,我们纵使一点突破出去,想想会有多大伤亡?
与其这样,索性远赴塞外另寻契机,看看能否把局面再搅的乱些,越乱我们就越安全,无论对许文静还是左烁都是百利无一害。”
帐内众人听刘策这么说,心道这胆子也太大了吧?出征塞外?连个准备都没有啊!万一遇到风险怎么办?
不过,各人也都暗自摩拳擦掌,这种大胆行事的风格很合他们几个胃口,精卫营就是这样一支敢想敢干绝对服从命令的军队。
刘策又道:“把帐外那些牧民带进来,问问他们那条路径在哪,我就不信这些常年在此驯马牧羊的胡人会不知道这条路?”
“遵命,我这就前去!”不等牧风起身,傅云骁屁颠屁颠的领命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毡包口就传来一片叫骂之声,十几个牧民在新附军叫骂之下被送入毡包之内。
牧风抓起其中一个呼兰牧民厉声喝道:“说,你可知道附近有没有路通往塞外草原?”
“我呸!”那牧民往牧风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恶狠狠地说道:“你个牧族贱种,居然投靠周狗?你不得好死!”
牧风闻言大怒,正要发怒,却闻刘策说道:“拉出去,砍了……”
当下,那呼兰牧民就被帐外两个如狼似虎的士兵架了出去。
“周狗,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那牧民叫骂声越来越远,最后在一阵刀身划躯之音过后,归于沉寂……
刘策看着帐内那几个牧民,对牧风点点头,示意他继续逼问。
“快说,那条路径在哪……”
“要杀就杀……”
“拉出去,成全他。”
连续砍杀了六七人之后,帐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当牧风来到乌托面前时,他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牧风用马鞭抵起他的下巴:“说吧,说了免你一死。”
乌托望着牧风刚毅的脸庞,喉结不由打转,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牧风也懒得和他废话,直接对身后两名牧族士兵说道:“拉出去……”
“且慢……”忽然刘策止住了牧族士兵上前的举动,在傅云骁耳边嘀咕几句后,缓缓起身走到乌托面前。
“我知道,你们呼兰人各个都是勇士,连死都不怕,但你有没有为你家人想过?”
面对刘策的询问,乌托低下了头,他感觉和牧风比起来,这个年轻人给他的压力更加巨大,几乎快喘不上气来。
见乌托不说话,刘策也不恼,而是伸手将牧风抵在他下巴的马鞭按下,随后冷笑一声。
过了一会儿,几名牧族士兵将乌托的家人带进了毡包之中,乌托一见顿时明白刘策想干什么了。
只见刘策来到一名胡女面前绕着她转了一圈,问道:“你的女人很标致啊……”
“呃……”乌托额头满是细汗,紧紧盯着刘策的举动。
“我如果把她送给我麾下将士,他们一定会为她发疯的,毕竟他们已经好多天没碰女人了……”
刘策这话是用胡语说的,那女人一听,吓得立马瘫坐在地上,脸上惊恐之色显露无遗。
乌托想了想,还是闭口不说,这女人虽然对自己重要,但再重要也不过是一件商品而已,自己断不会因为一件商品出卖呼兰部族。
刘策又来到一名十二三岁的女孩身边,将她搂在腰间对乌托说道:“你女儿也不小了啊……”
“畜生,你们连这么小的女孩也不放过么……”乌托身边的桑泽见刘策这么说立马出声叫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