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
“回禀马守官,并未发现什么违禁货物……”
“这里也没有……”
“车上都是普通的货物……”
马国成闻言眉头一皱,看着地上一脸猥琐的商贩,然后又向搜查士兵吼了句:“你们都查看仔细了么?”
“都仔细查过了!”这些军士斩钉截铁地回道。
马国成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暗自嘀咕了句:“妈的,难道情报有误?算了,就交给军师去处理吧。”
想到这儿,马国成立马对地上的商贩吼道:“那谁,你叫什么?起来说话!”
那商贩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战战兢兢地对马国成作揖说道:“回军爷的话,小的吴祁仁,世代在定州经营……”
“妈的,怎么这么多废话?”马国成厉声骂道,“问你叫什么就行了,老子有问你干什么了么?糙你马!”
吴祁仁被骂的只能连忙再次点头作揖:“是是是,都是小的不是,小的不该多嘴,军爷您看我这车队也没什么问题,是不是可以放行了?”
马国成冷笑一声:“放行?你在开什么玩笑?当众贿赂我冀州边军将士,该当何罪?走!你不是要去永安么?就让老子亲自送你们一程!来人把他们连人带队送往保安司……”
话毕,马国成一把提起吴祁仁丢给那两个身强体健的牧族人,然后又命人把那几十辆满载货物的马车也齐齐向永安方向缓缓驶去。
……
永安城,许文静家中,只见许文静坐在茶桌前,膝盖上坐着阿诗曼,揉着那诱人的翘臀,不时轻拍几下,眼中流露着禽兽般光芒,恨不得立刻把她按到桌上就地正法。
而阿诗曼这些日子在跟许文静相处中,也渐渐习惯了与之相处方式,时不时会主动来找许文静发生些不可描述的事来……
就在许文静感慨这阿诗曼每次都能让自己感受异样风情,打算趁惹再来一次那啥推车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不协调的声音。
“军师!在家么?”
封愁年那富有“磁性”的炸雷声在门外响起,让许文静和阿诗曼忍不住抖了下身子,屋内原本暧昧的气氛一下子被他这一吼,彻底驱散了。
阿诗曼幽怨的望了眼许文静,只能无奈的起身向后堂走去。
“晚上看我不整死你,啧啧啧……”
许文静望着阿诗曼那惹火的身材,努力咽了下口水,然后对外面大喊道:“封指挥使来找在下何事?请进来说话!”
封愁年大声说道:“不了,军师!马国成在定州边境抓到几个冒充商人的细作,如今正押送在保安司内候命!我途经此地想问问军师是否要过去看看?”
“定州?”许文静闻言眼眸一亮,“多谢封指挥使相告,在下稍后便去保安司看看。”
封愁年回道:“如此甚好,我还有要事先走一步了,告辞!”不等许文静回话,他就大踏步离开了许文静的府邸。
当许文静风尘仆仆地赶到保安司内,只见吴祁仁正跪在地上接受堂上官员盘问,脸上满是胆怯之态。
众人见许文静到来,齐齐向他起身行了一礼。他罢罢手看了眼吴祁仁后,坐到一旁向一名保安司的文书要来了审讯记录开始翻看起来……
“吴祁仁,四十二岁,定州骏阳人士?家中世代经商,主要经营丝绸布料生意,呵呵……”
许文静念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然后对吴祁仁问道:“做丝绸布料生意你不去远州,却来这穷乡僻壤、凶险万分的冀州?”
吴祁仁闻言,眼睛一转忙道:“回这位大人的话,小的只是想把家族生意做大,听闻冀州南部现在已经在军督大人手中,所以小的才敢来永安行商,顺道看看能不能把分号开到这里来……”
“原来是这样啊……”许文静点点头,随后拿着手中文册又问道:“那么你和我说说这行贿到底……怎么回事?”
吴祁仁闻言立马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然后一脸懊悔地对许文静说道:“这都怪我,小的只想快点通过关卡这才动了这些歪心思,请这位大人和这些衙门里的兄弟说说情,就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说着吴祁仁跪在地上重重磕了几个头,待再起身时脸上已是挂满了泪痕,一副可怜兮兮的贼像……
许文静见此冷笑一声,把手中册子合拢,然后起身走到他身边慢慢把他扶起来说道:“这可不行,军督可是严令治下不得有贪污受贿的迹象,如果我饶了你这次,怎么向军督交代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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