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却不小心被地上的同僚尸体给拌了一下瞬间摔倒在地,手中的长枪也随之脱手被甩离了出去。
“啊呸,晦气……”
百长吐出飞入口中的碎屑,嘀咕一句刚欲起身,忽然一双大脚狠狠踩在他的肚子上差点让他忍不住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下一刻,不等他直起身子,一一双大脚纷纷从他身上踏过,百长只觉得自己的胸膛、腹部、腿、脸仿佛被碾压一般的剧痛,令他呼吸都困难,喊都喊不出来……
“咯喇……咯喇~”
“噗~”
连续踩踏之下百长听到得自己身上多处传来一阵骨裂的声音,还来不感受到痛楚,只觉得的胸口一阵翻涌,猛的吐出一口浓浆,刚欲抬手就被一个倒落的身影重重压在左胸。
“呃~噗~”
百长轻哼一声,再次吐出一口鲜血后,灵魂与黑夜融为一体……
“放箭!”
眼看溃兵就要逼近,进谷大军所部的主将当即立断,命令身前的步兵蹲下,给躲在盾牌后的弓箭手提供攒箭空间。
“咯吱吱……”
“嘣~”
一阵弓臂扭动后,但闻一声绷弦齐响,上前支羽箭带着呼啸的的劲风无情地向前方昔日同僚攒落下来。
“呃~”
好不容易从之前龚琪和峡坡上双重夹击下幸村来的杜武所部就成片成片被坠落的箭雨放倒在地。
“噗~”
一声箭镞切割清脆地响起,杜武只觉得咽喉处一阵撕裂的挤压令他万分难受。
他瞪大了眼睛,双手紧握喉间尚在抖动的箭杆,满脸的不敢置信,紧随而来的便是强烈的窒息,让他感受到了死亡来临前的恐惧……
最终,杜武仰面倒在了峡道之上,弥留之际,耳边依旧回荡着周围士兵凄厉的惨叫声……
“咯啦啦……”
正在静立关注峡道内战情罗敬晖所部,忽然从身后传来一阵转轴的响动。
“吕肃这混蛋总算来了……”罗敬晖暗骂一声,然后向身后看去。
但见吕肃所部在近千将士守护下,推着一台台弩车缓缓向罗敬晖本部逼近。
等推倒阵前后,吕肃对罗敬晖说道:“罗营,麻烦你的兄弟们把盾墙撤一下。”
罗敬晖看了眼五台从汉陵运来的弩车,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对吕肃羡慕地说道:“指挥使对你是真好,把这么厉害的军械先给你营装备上了,我怎么求都求不来一台,唉……”
吕肃闻言笑道:“罗营,您就别埋汰了,等打完这仗你再到武指挥使地方去发牢骚吧,现在还请让下,别贻误了军机。”
罗敬晖点点头,立刻下令道:“盾墙后撤,给二营的兄弟们开道!”
“喝!”
列阵的士兵得令,立刻将盾墙撤去,依真向峡道两侧分行开来,给弩车提供了足够的空间和视野。
“继续前进!”
见盾阵撤去,吕肃再次下令把弩车推至陷坑前二十步左右距离。每辆弩车周围立即有十名刀盾手守护。
而操控车弩的将士立马分工行动,弩车后的绞盘不停地在将士手中转动,但闻一阵弩臂扭索弯曲,飞转的齿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将粗长且有韧性的弩弦不断拉长延伸。
“噔~”
清脆地金属在五台弩车上先后响起,弩弦已经扣在了机括上……
然后,每辆弩车边跑来两名士兵,扛着套成一排的五支长达一米八以上的矛弩装进了弩槽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