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定阳,总督府。
“报~临渊关守将魏贤派人送来密报,言已击退数次上官飞父子的攻势。”
“呈上来……”
魏文冉接过亲卫递来的军情密报,拆开看了一眼后,顿时喜上眉梢。
“哈哈哈,这个魏贤,干的好!传我军令,即刻从总督府内库房取出白银四十万,黄金一万两,另从定阳各酒肆内凑足万坛美酒一并送往临渊关犒劳有功将士!”
亲卫领命退下后,魏文冉转身看向许文静说道:“军师,一切都如你所料一般,现在临渊关外上官家已集结了十五万兵马,我们的计划已经成功大半了……”
许文静起身拱手说道:“这都有赖总督大人指挥得当,方才有现下局面。”
魏文冉摇摇头说道:“军师,虽然上官家大部兵马已经云集关外,但毕竟关内只有不足四万守军,若依墙死守或许可以与之周旋,可要一举歼灭反贼,恐怕……”
许文静笑着说道:“总督大人不必担忧,算算时日,宋景浩也快到了……”
魏文冉说道:“纵使宋景浩能赶到,我怕这局势依然不会有所改观啊,上官军势大,欲一鼓作气将之彻底击败还是需要有一战定乾坤的实力啊……”
许文静闻言,心下是一阵冷笑,魏文冉这话意思傻子都听得出来,是想让自己去调动冀州兵马前来定州将上官飞一举诛灭永绝后患。
但,许文静目前还不想调动冀州兵马。一来北面的胡奴虎视眈眈,虽然刘策归塞时将秋风牧场的马匹几乎一扫而空,但他们毕竟还可以从塞外获取新的战马,不得不防。
二来,自己也不敢调动兵马进定州,自刘策从塞外归来后,他察觉到他已经变了很多,不单是相貌变了,连心性似乎都已经变得比以往更加难以揣摩,由不得不让自己小心应对。
三来,许文静想看看魏文冉到底有多大能耐,能坐上总督之位的人又何尝会是泛泛之辈呢?他手中定还有自己不为知晓的实力存在,必须要把他逼出来。
这四嘛,其实无论上官家赢还是魏文冉赢,对冀州军来说,都无所谓。
上官家赢,刘策可以以平叛之命率军直指定州,介时远东各士族也不会说什么,毕竟上官飞的确反了。魏文冉赢,其势力也必定有不小的削弱,对刘策收取定州边军兵权减少了不少阻力。
既然无论结果如何,自己都是稳赢的局面,那又何必冒着被刘策猜忌的风险派兵来定州搅这趟浑水呢?
“报~”
就在这时,门外又响起传令官的启禀声。
魏文冉对那传令管问道:“又有何事?”
那传令官说道:“府外有个自称是军师的故友,想求见军师,他言已经前往碧波亭,等军师忙完公务后,希望能前去和他叙旧。”
许文静微微一愣,心下一惊:“朋友?我在远东好友除了司马伯外,对他人没什么印象,难道是从江南来的?但江南那些人又如何知道我现在身在定州总督府内的?”
想到这儿,许文静对魏文冉说道:“总督大人,请恕在下失礼,暂且告退了……”
魏文冉大度的说道:“军师无需如此拘束,既然是朋友来访,本督可以理解,现在府内也没什么要事,军师但请自便。”
“多谢总督大人体谅,文静告退。”许文静拱手一拜后,缓缓倒退出了总督府大厅,朝玉波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