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然后看着魏文冉身上那套铠甲,继续吼道,“既然是草民,又是谁给你披甲的权力?来人,给我卸下来!”
“遵命!”
下一刻,立马就有四个士兵上前一把架起魏文冉,开始粗暴的扒扯他身上的盔甲。
“不要,这副盔甲,是我魏家传下来的啊,不要扒啊……”魏文冉不断苦苦哀求道。
然而周围士兵对此置若罔闻,狞笑着把他身上的那套“明光凯”连同手上的护腕以及脚上的靴子一道扒了下来,放到上官飞桌前。
上官飞摸着那副盔甲,似乎还不满足,待再看向魏文冉时,再次吼道:“把他那身官服也扒了,草民胆敢穿本督的官服?想造反么?”
几个士兵闻言,再次上前扭住魏文冉的胳膊,把他那身官府以及贴身的衣物也一并扒了下来,很快魏文冉身上只有一条亵裤遮羞,他那细白略显精瘦的躯体引来周围上官军士兵一阵哄笑和唏嘘声。
“哈哈哈……”
上官飞只觉得自己这一生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痛快过,看着魏文冉的那副模样,真是狂笑不止。
魏文冉环抱着自己的胸膛缩着身子不断瑟瑟发抖,而身后一道出来的那些亲卫眼神中也显示出一丝鄙夷,同时心道这就是所谓的士族门阀?
“总,总督大人,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魏文冉还从未受过这种屈辱,只能低声下气求上官飞给件蔽体的衣裳,好让自己不那么尴尬。
上官飞听后,笑着说道:“这样挺好,现在天气这么热,正好让你凉快凉快……”
“你……”
魏文冉听上官飞这么说,顿时有些恼怒,但一时半会儿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把眼神转向上官飞身边的上官穹求助,毕竟有他担保自己才出来投降的。
然而,先前胸脯拍的震天响的上官穹此时却把脸别到一边,看都不愿看自己一眼,一下子令他感受到了被出卖的感受。
“好了,魏文冉,本督也不为难你了,来干了这碗酒,你我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上官飞举起手中一个酒碗,大声对魏文冉说道。
“多谢,多谢总督大人不计前嫌……”魏文冉连连道谢,然后去接酒碗。
然而就在魏文冉欲接酒碗那一刻,上官飞忽然把碗中酒水往地上一倒,笑着说道:“魏文冉,把这酒水喝光,你我的恩怨才能真的勾销啊,你喝还是不喝啊?哈哈哈……”
魏文冉气的是浑身止不住发抖,但求生本能还是令他屈服了,只见他跪在地上把脸凑到酒水前,伸出舌头不断舔了起来。
上官飞一见大笑起来:“哈哈哈,魏文冉,你真是一条听话的狗啊……”
说着一脚踩在魏文冉脑袋上,将他的脸死死贴在地面上,狰狞地说道:“你以为你当狗我就会放过你么?你错了!魏文冉,我不但要杀了你,还要把你魏家连根拔起,以解我上官家这么多年的心头之恨!”
“呜~呜呜呜~”
闻听上官飞的话,魏文冉拼命在地上挣扎了起来,现在的他是万分的后悔,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
而此刻,许文静带着一千五百冀州士兵正快速向临渊关逼近。
“今夜,就让上官家和魏文冉一并在远东除名,军督大人,希望你能再谅解文静一次,这都是为了您的大业啊,只要定州兵权再落入你的手中,等收复冀州后,那么整个远东乃至整个大周都不敢对你擅动,而你也有足够时间发展自己的基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