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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姜浔的诉说,姜晏只觉得脑海一片空明之相,仔细回忆起刘策的面容,除开那张历经无数沧桑掩盖的遮容,仔细想想还真和姜浔有几分相似。
“难怪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气势,这般的桀骜不驯,原来是我姜家子孙。”在得知真相后,姜晏在心里产生欣慰的同时,也是万分为难的叹可口气。
良久之后,他叹了口气对跪在地上的姜浔说道:“你先起来吧,这件事刘策真的不知情么?”
姜浔起身擦拭了下眼泪,对姜晏说道:“回父亲的话,刘策真的不知情,否则今天又怎会说出这种话来?
现在该明白儿子为何会把前军都督位置交他手里,又不惜得罪李家,更想把颜儿交给他了吧?
睿儿的能力真的是远超我们的预料,无论与公与私,儿子这般安排都是对姜家都是百利无一害啊……”
不想,姜晏听完后却长叹一声,缓缓说道:“不,睿儿已经死了,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的前军都督就只是个庶民,他的名字叫刘策,我们依旧要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绝不能将颜儿嫁给他,以免连累了我姜家。”
姜浔闻言一惊,连忙问道:“父亲大人,这话什么意思?刘策真的是我们姜家的血脉,断不会出错的……”
姜晏苦笑一声,看了眼姜浔摇摇头说道:“浔儿啊,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我姜家儿孙不缺刘策一个,若让人知晓刘策真实身份,世人又会怎么看待我们姜家?
他们定会背地对我姜家进行调查,万一查出当年刘策失落民间真相,我姜家声誉怎么办?又如何面对世人?”
姜浔说道:“可是父亲,刘策毕竟是我们姜家的血脉,而且当年都是我们犯下的错才导致他流落在外,这么对他,不觉得残忍么?”
“残忍?”姜晏冷一声,“你给我记住,姜家声誉不容有损,刘策只能是刘策,绝不会是姜睿,跟我们姜家没有半点关系,现在不会有,以后也绝对不能有……”
“我办不到……”姜浔摇摇头坚定地说道,“刘策体内流着我姜家的血,这一点事实无法改变,你让我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形同陌路,儿子办不到!”
“糊涂!”姜晏怒斥一声,“我实话告诉你,刘策无论如何不能和我姜家有半点关系,这不单单是声誉名声,还会给我姜家带来灭顶之灾,你明白么?”
姜浔闻言一惊:“父亲大人,你这话何意?”
姜晏坐回靠椅上,端起茶碗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然后对姜浔说道:“老实跟你说吧,我这次来远东不单单是来看你的,还有其他事要和你商议下,
我来远东之前,朝堂对刘策就任前军都督一职,已经大为不满了,光弹劾的奏折就已经堆满几箩筐,如今还在丞相府押着呢,而且当今圣上对此事和为父商量不止一次了,
为父观皇上的意思,已经对刘策起了杀心,只不过对我姜家还有所顾及才不愿这么快动手,最重要是眼下我们要借用刘策的能力稳定远东局势,等远东局势平定后,刘策的死期也就到了,
到那时,如果我们还和刘策走的很近,必会受到牵连,你愿意看到我姜家千年世阀一朝崩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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