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客栈。
至于那把已经有了数个豁口的绣春刀,则是被他随意地丢在了客栈之中。
一把刀已经够用了,在荒野背包里预备一把,只是未免意外罢了。
……
夜未深,挂着红灯笼的长街上热闹繁华,人声嘈杂,与大明未来的命运,并无联系。
高峰没有走上长街,他一身黑衣,手中持刀,并不适合在明面上行动。
从巷子之中绕绕转转,穿行而过,高峰来到马行买了一匹马,随后纵马来到城门。
“锦衣卫!子夜要出城办差,请兄弟到时为我开门。”
话音未落,高峰将手里的百户腰牌丢向守城侍卫,然后又伸手进衣服里掏出一个样式普通却分量不轻的钱袋,也丢了过去。
“还请劳烦兄弟行个方便,我请兄弟吃酒!”
有腰牌为证、银子开路,那出面的守城侍卫依旧上前确认了一下高峰的容貌,似乎确认了高峰并非什么通缉令上的人物,这才笑着拱手回礼。
“好说,好说!”
这话是守城侍卫在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后,才说出的。
“这匹马请兄弟帮我安置在城外,如此也能省去大开城门的麻烦。”
高峰说完便翻身下马,手握缰绳交给了对方,然后才转身离去。
做好了这诸多准备,高峰便快速前往了韩府。
……
首辅韩旷设宴,邀请的不是文士同僚,而是赵靖忠和锦衣卫们,此宴是为表功,表卢剑星三兄弟截下魏忠贤的功劳,其中卢剑星更是被当场升为百户。
但,区区三个锦衣卫,自然不会是宴会的主题。
“三天之后开棺验尸,一旦验明魏忠贤的正身,皇上即昭告天下,宣布阉党覆灭!”
韩旷从宴会主席首位上起身,端起一杯酒来,笑着道:“来!大家干了这一杯!”
席间无人敢不起身,皆是举杯一饮而尽。
只是喝了这杯酒,却难消心头愁。
赵靖忠初闻此事,心惊胆战,虽然面容平静如初,可是心底却已经泛起疯狂的思绪。
卢剑星则是心头一惊,顿感时间紧迫,不禁微微失神,为之后的出路算计,但不管如何,京城,是待不得了。
首辅韩旷在此,席间自是无人放得开,桌上佳肴珍馐,入口美妙,但即便是被视为粗人武士的锦衣卫们,也不敢在首辅大人的面前有丝毫失礼,皆是吃的小心翼翼。
幸而有林冲夜奔的戏曲遮掩,倒是也不显得宴席冷淡。
在韩府里喝酒吃菜听戏的人颤颤巍巍,在府外阴暗处等待的高峰却也不算自在。
五城兵马司的巡守刚刚被他亮出腰牌喝走,算是威风了,可一想到别人在喝酒吃菜听戏,而他却只能再次喝西北风挨冷受冻,心里就不禁觉得扭曲。
不过他来的时候宴席就已经开始了,此刻该是快要结束了吧。
想到这里,高峰不由打起精神来。
没过多久,韩府的大门忽然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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