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溃逃了,现在由本将接管城防,不服的你们尽管来攻城。”霍峻很是霸气,他俯视着城下狼狈不堪的蛮兵,如同蚂蚁一般。
“你是何人?敢如此狂妄。”沙摩柯抬头问道。
“南中郎将魏延将军麾下霍峻,你若识相,赶紧离去,否则惨死城下,暴尸荒野。”霍峻说的很提气。
“什么延的什么峻的没听说过,别口出狂言,可敢出城与我一战。”沙摩柯直接下了战书。
霍峻是武痴,很喜欢和人家比武,他的武艺在魏延、邓展、文聘等人的陪练指导下有很大提高,如若是以前的他,想都不会想就会下城与他斗将,听大哥魏延讲过,沙摩柯勇武过人,他也想与他比试比试,一较高下。可现在不一样,他是守城主将,放弃坚城优势去斗将,他才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等你攻上城头,我再与你一战,我就在这里等你,你上来啊。”霍峻挑衅道。
沙摩柯虽鲁莽但又不傻,刚刚城头的大火还心有余悸,再看着地上的尸体,蛮兵伤亡惨重,他已经派人去打探北门的消息了。
“首领,末将无能啊,没能拿下北门,差点被他们的援军包围了。”片刻之间攻打北门的副将带着残兵来到了沙摩柯旁边。
沙摩柯气的脸部更加狰狞,过去就朝着副将大踹一脚,这样还不解气,他又拿起自己的铁蒺藜骨朵朝副将的头部砸去,霎时血溅三尺,副将倒地不起,身边的蛮兵看着凶残的沙摩柯纷纷后退数步。
“哎哟,沙摩柯首领怎么连自己人都杀呀。”霍峻在城上看着这一切故意挑唆。
“你给我等着,晚点我再来攻城。”沙摩柯生气地准备带蛮兵离开。
“好,我等你,到时候临沅城你攻不下,五溪你又回不去,像一条无家可归的野狗,哈哈哈......”霍峻按照魏延和徐庶的吩咐,准备完成守城以外的另一个重要任务。
刚想转身离开的沙摩柯听到霍峻这么说,停下了脚步,朝着城上大声说道:“我怎么回不去五溪?我既能攻下此城,又能回五溪。”
“由我在此坚守,你就攻不下此城,我的大哥魏延将军已经率领一万兵马去取五溪了,那里的老弱妇孺抵挡的了我们的兵锋吗?”霍峻得意地说道。城下的蛮兵们听到后瞬间交头接耳起来,他们的父母和妻儿都在五溪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荆州军主力之前都被我们击溃了,又要守武陵,哪有那么多兵马。”沙摩柯不相信,他记得桓阶分析过,刘磐张允兵败之后,荆州要防守北部,能调来支援荆南的兵力绝不会超过一万人。
“我调来临沅的才不到两千人,其他人都去五溪了,你就等着败报吧。”霍峻看沙摩柯不相信,他冒着被沙摩柯强行攻城的风险而露了自己的底,霍峻坚信,即使沙摩柯不顾五溪而拼尽全力攻打临沅,他也能守住。
蛮兵们沸腾起来,都嚷嚷着要回五溪,沙摩柯也心慌了,这次被桓阶许诺为武陵王和掌管荆南四郡,他不顾一切地召集了部落的青壮一万多人,而留在五溪的全是妇孺老幼,如若魏延真的去进攻五溪,部落的族人如同待宰的羔羊,他就真的无家可归了,沙摩柯让兵士撤回并赶紧派人去五溪老巢查探消息。
霍峻按照魏延和徐庶的要求将出兵五溪的信息传递给了沙摩柯,紧接着蛮兵也撤走了,他深深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