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郡通往荆州的官道上,马家商队正在急匆匆地南下,队伍里除了货物还随行着数辆马车。
队首一人骑在马上,身材魁梧,面容威严,给人一种稳重从容的感觉,在他旁边的另一匹马上,是一位身材瘦高、容貌轩昂、头戴纶巾的文士。
这二人正是从中牟县南下的郝昭和沮授,郝昭接到徐庶的命令后,便派人去河北接来了沮授的亲眷,与其说是接还不如说是又骗又拐。
军机营兵士冒着极大的风险潜入邺城,将沮授的母亲,沮授的弟弟沮宗,儿子沮鹄等都带过了黄河,虽然途中有些小插曲,军机营兵士也有伤亡,但总算不辱使命。
沮授之弟沮宗也是饱学之士,口若悬河、甚有辩才,在河北带来中牟的途中,由于嘴里一直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说要找人理论,军机营兵士忍无可忍,拿东西将其口给塞上了。
沮授之子沮鹄现在还年轻,十七八岁的样子,很是勇猛,还伤了数名军机营兵士,后来以其祖母相要挟才使其放弃抵抗,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历史上的沮鹄是袁尚的部将,为袁家镇守邯郸,后被曹操击破。
郝昭又接到徐庶的命令,让其亲自带领着沮授及其家眷前往荆州,他带着众人分散行至南阳的马家商铺,然后借助马家的商队南下。
南阳虽然是曹操的势力范围,但是在东汉末年,各大诸侯因为对物资的巨大需求,只能通过商人来进行急缺物资的补充,还有些诸侯和世家为了财富利润也会开展商贸,所以一般都是边打仗边保护商贸,但是路经辖区会被收取一定的关税。
宜城马家得到了魏延的扶持以后,现在生意越做越大,天下十三州都在逐渐铺网,邓展也将军机营兵士伪装成马家在各地的店铺伙计以开展军情收集工作。
郝昭骑在马上,哼着他们家乡的小调,心情十分愉悦。原来是他到南阳马家的店铺后,听闻自己素未谋面的主公魏延已经拿下了襄阳,成为了荆州实际的控制者,并且册封自己为校尉。
对于魏延如此的信任他能不兴奋开心吗?他在行伍中摸爬滚打多年,在张扬的手下也立过不少功劳,但最大的官职只当过什长。幸运的是他遇见了邓展,才得以在魏延麾下担任军机营的小头领。
他还是那个他,只是在官渡收集了一些情报,就能得到主公的赏识,一飞冲天地担任了校尉,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的官职。
郝昭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沮授及其家人安安全全带回襄阳,这是主公交给他的任务,以后执行任务也要更加卖力,以报主公魏延的知遇之恩。
“伯道啊,在下都说了不愿意去荆州,你为何要如此?”
沮授这段时间一直在和郝昭理论,无奈地看着被强制坐在后面马车上的母亲、口部被塞着的弟弟以及被五花大绑的儿子,他很反感这种野蛮地劫持绑架行为。
“先生,我只是奉命行事,还望先生海涵,等到了襄阳我亲自给先生以及先生的家人赔罪。”
郝昭知道沮授是个人才,主公魏延让自己将他和他的家眷带回襄阳,是想让他为自己效力。
“家母年迈,经不起这样的奔波折腾,如此匆忙赶路,家母她身体可能会吃不消啊。”
郝昭继续哼着小调,没有理会沮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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