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等任我行笑够了后,才正视王忠道:
“老夫手上沾满五岳剑派之人的冤魂,五岳之人只会杀老夫而后快,怎会放我?为何放我?”
王忠笑了笑道:“因为现在日月神教势大,东方不败武功天下第一,我希望放了任老先生后,可以找找东方不败麻烦。”
“你想让老夫分裂神教!”
王忠没有一点隐瞒,也没必要隐瞒,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任我行找东方不败报仇,抢回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只要这两个巨魔斗上,自然无力顾忌其他。
至于任我行答不答应,王忠都没考虑过,要说任我行这辈子最佩服,也最恨的人非东方不败莫属,如果有机会逃离苦牢,他必然要千百倍的还给东方不败。
王忠这就是赤果果的阳谋。
“你难道就不怕老夫抢回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再次进攻五岳吗?”任我行虽然心动,可还是很慎重。
“不管是任老先生还是东方不败都不会放过五岳,与其这样到不如让你们先斗一场,消耗日月神教底蕴,反而对我五岳有利,不是吗?”王忠笑道。
“你恐怕是瞒着左冷禅来见老夫的吧!”
“何以见得?”王忠好奇道。
“以左冷禅的心胸,他绝不会放老夫,若是知晓老夫囚禁在这里,恐怕会第一时间冲过来将老夫大卸八块。”
“任老先生对掌门师兄果然了解。”王忠苦笑道。
“你不怕左冷禅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后,找你算账?”任我行双眼闪过寒光。
“掌门师兄就算不赞成我的做法,也不会在任老先生死前清算我。”
“好好好。”任我行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嵩山派有你在一天,神教恐无安宁。”
任我行对王忠的忌惮连续上升好几个档次,以王忠的心计,将来神教要想剿灭五岳,恐怕很不容易。
他不仅算计了东方不败和任我行,还把左冷禅也算计进去,这份能力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任老先生是想在这杀死在下,除去日月神教一个威胁吗?”王忠看任我行眼中凶光闪闪,猜测道。
“不错,不管如何,你都是我日月神教的心腹大患。”
“老先生就不怕我死了,没人放你出去?”
“老夫手脚锁链的钥匙就在你身上,杀了你,老夫一样能出去。”
小小的苦牢内突然涌出一股阴寒之气,任我行缓缓站起身来,手脚锁链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老先生就这么自信,绑住手脚也能杀我。”王忠将手中钥匙随手一扔,正好扔到铁门外。
“钥匙如今被我扔到门外,老先生就算杀了我也拿不到,这样你也想杀我吗?”王忠背负双手,一派笃定的神色。
“哼!”任我行不屑道:“你太小看老夫。”
“你就不奇怪,以前江南四友来看老夫,从来不敢带着钥匙。”
任我行深吸一口气,双手如爪,凌空一探,产生一股恐怖吸力,原本被扔在门外的钥匙轻微晃动了一下。
“任老先生的吸星大法,十二年后再精进三分,可喜可贺。”王忠向右挪了一步,正好挡住任我行双爪上的吸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