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洋溢着非凡出尘的气质。
尤其是左冷禅的双眼,原本他的双眼精气逼人,让人不能直视,可如今的左冷禅双眼平和,就像一个慈祥的老爷爷。
算算时间,左冷禅闭关也有两个月,如此短的时间变化那么大,唯一解释就是他武功又有突破。
“四师弟,你看这睢阳峰,历经千年时光,雨打风吹,还是如往常一样屹立不倒,矗立于天地间,哪像我们武者,就算武功再高,最后也是一抹黄土。”今日的左冷禅话语间充满禅理和感触,和他平时很不一样。
要不是王忠察觉出左冷禅气机未变,还是“嵩阳心法”,他都怀疑眼前之人是假扮的。
“掌门师兄今日怎会有这般感触?”王忠走近前,仔细看了眼左冷禅,还是不明白他为何改变那么多。
“为兄闭关两个月,领悟不少道理,回顾前半生,为了壮大嵩山派做了不少错事,今后希望四师弟可以为为兄改正。”
“掌门师兄这是何意?”王忠听出左冷禅话中有种托孤的意思。
“哈哈!”左冷禅开怀一笑,道:“四师弟误会,为兄并无死志,只是武道再进一步,方觉武无止境,无上武道之中蕴含天地大道,在那无尽大道之中,人世间的蝇营狗苟不过过眼云烟,不值一提。”
听到左冷禅的话,王忠差点以为眼前之人是位高僧大德。
原来的左冷禅雄性壮志,有一统武林之心,怎么如今的左冷禅却看破一切,有如得道高僧。
“师兄,你为何有如此想法?”王忠实在不解道。
“为兄闭关这两月,你将嵩山派打理的很好,以前是为兄过于偏激,只注重五岳并派,而忽略了嵩山派不少内部问题,以后就靠你拨乱反正,将嵩山派壮大到超越少林武当。”左冷禅并未回答王忠的问题,反而自嘲道:
“以前为兄只想吞并五岳其余四派,一统武林,如今回想,实在幼稚,比不上师弟的眼光独到呀!”
王忠皱着眉头回道:“五岳并派确实不可行,先不说五岳相差万里,最近的华山距离嵩山也有八百里路程,最远的将近三千里以上,合并之后根本无法管理,光是跑一圈都要半年以上。”
“其次其余四岳中人,就算同意并派,最后也只会面和心不和,我嵩山派根本无法调动,说不定还要花心思防备他们反咬一口,若是全部铲除,无异于将四派灭掉,还有何合并必要?”
有些话王忠早就想与左冷禅说,只是以前左冷禅太过霸道,王忠怕他听不进去,如今正好说个痛快。
原著中左冷禅为了五岳并派,无所不用其极,最后白白便宜了岳不群,可是就算岳不群坐上五岳派掌门之位又如何,其余四派还不是听调不听宣,根本不将他这个掌门当回事,岳不群死后五岳派还不是再次分裂,回复以往,该干嘛干嘛。
所以在王忠看来,五岳并派纯属多余,白费力气,还不如将精力用来发展自身,只有自身强大才是最实际的。
还有,王忠对左冷禅以前所用卑鄙手段很是看不惯,觉得以他实力还不如明刀明枪的发展门派,提升自己武功,将精力花在阴谋算计上,实属不智,还耽误武学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