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见我不说话,前排坐着的高午来了脾气,回头就掐住我的脖子,威胁我,再不老实回答,就拧断我的脖子。
他的力气何其之大,尚是孩童的我根本无力反抗。
但我即便是脸胀得通红,双目开始充血,也不求饶半句。
见我如此顽硬。
荀老连忙出来打个圆场。
“好了好了,一会儿还要下墓,见血不吉利。”
荀老是个痴信命理之人,从车里的各种风水摆件,还有他身上的大小吊坠就能看出来。
荀老求情,高午才哼地一声撒开手。
我难受地咳嗽了两声后,仍倔强地保持缄默,偏头看向窗外。
荀老本还想与我聊聊,见我如此,索性也不再言语。
不久后,我们来到了一处深山沟里。
前面的路没有办法继续开车,索性我们就下了车,高午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了三个背包和一些工具。
这地我没来过,但荀老高午他们却是轻车熟路,打开手电筒,带着我就朝向深山沟里出发。
我们走走停停,一路上荀潞看着地图,我们几人来到了一处山脚下。
眼镜上前用手电筒东找西找,很快就在一旁的石壁上找到了一处暗洞,对众人招呼道:“荀老,这儿!”
我们来到了洞口,荀老等人颇为兴奋。
高午推我一把,让我第一个进到洞内。
刚钻进这暗洞内,我就觉得阴风扑面,四周都是凉飕飕的,浑身说不出的别扭。
但是荀老他们几人却毫无感觉,只是借着手电筒的光,四处摸索察看。
他们的确是老手。
许多机关在触发前就被他们发现。
“都锈住了。”眼镜用手指掏了掏卡住没射出来的箭头。
“别玩了,做正经事。”荀老板着脸训了他一声。
眼镜耸了耸肩。
我们又往里走了一阵,道路也越来越开阔,我看着四周开凿的石壁,能够感觉到历史的沧桑感,但奈何我对这一行没有研究,看不懂这是什么年代,也不知道这是谁的墓。
很快,我们一行人有惊无险地来到两扇墓门前。
荀老站在那两扇墓门前不禁皱眉,他说这是阴阳墓。
阴阳墓最是难办。两扇门后,一扇门后往往是毒气机关,另一扇是墓主人的主墓,墓主人为了防贼,不会留下任何线索。
盗墓贼只能凭运气去闯。
若有一点闪失,那便是万劫不复。
所有人的神情都严肃起来。
也就在这时,眼镜推了我一把,“你去开门。”
其余人闻言,纷纷退后,选了个随时能退走的位置站住。
我被推到那两扇墓门前,心中百感交集。
昨天这时候,我还在豁出命救林家小姐。
今天便被一群盗墓贼拉来当替死鬼。
或许,这正是我的命。
——命中无根,本是浮萍。
我站在门前,心中凄楚。
而后,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