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我终于见着你了,我被爹爹禁足,听闻四皇子到了府上,这才偷偷跑了出来。”赵沁儿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娇羞的拉住墨北辰的袖子,看向他柔声道。
赵沁儿杏眼微润,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那样子真是人见犹怜。
“好端端的,定国公为何将你禁足?”墨凌云闻声低沉道,他的心思显然并不在赵沁儿身上。
刚才见赵锦熙跟着墨凌云出去的时候,他一时没有忍住,也跟着出来了,谁知就这么眨眼的功夫,就没有看到人影了。
“此事还不是因长姐而起,长姐的外祖母昨儿个跑来定国公府好一顿折腾,我和娘亲被白老太太用家法处置了不说,还被白老太太罚跪,不到天黑不许起来。
四皇子,沁儿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让长姐如此厌恶我。扪心自问,沁儿对长姐向来都是敬重,什么好东西都是以长姐为先,沁儿真的不明白长姐为何要如此误会我。”
说罢,她的身子微微抽动,眼泪潸然落下,言语间很是真切,说得赵锦熙是有多么蛮横似的。
听到赵沁儿的啜泣声,墨北辰不由得侧目看了她一眼,想当初自己也曾爱过这个女人,不过自从赵锦熙恢复了倾城般的容貌时,墨北辰的心思慢慢就转移到别处。
眼下看到赵沁儿憔悴的模样,还有手上的伤痕,忍不住怜惜了起来。
“沁儿不要难过,你向来都是善解人意的。”墨北辰拉着她的手,深情款款的说道。
听到墨北辰这番话,赵沁儿才苦中带笑道:“四皇子说的是真的吗?”
须臾之间,她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又立马变成了悲戚的模样。
“只怪沁儿是庶女出身,才不得长姐的喜欢,无论沁儿对长姐如何敬重,都入不得她的眼。这也难怪了,沁儿只是一介庶女,怎能奢望嫡出小姐对我们高看呢。”
赵沁儿故意强调庶出的身份,就是想用此事让墨北辰厌弃赵锦熙。
若是赵锦熙连庶出的亲姐妹都瞧不上眼,其他庶出身份的人,又如何能瞧得上?
墨北辰的生母只不过是一介身份微贱的宫女,卑微得连名字都不曾留下,要不是自己的生父是皇帝,恐怕他连一个庶女都不如!
他之前一直百般讨好赵锦熙,可是那又如何呢?人家连个笑脸都没给过一个。他始终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如今看来不无可能。
墨凌云和墨凌齐乃一母同胞,母亲又是正宫娘娘,墨凌齐对自己的胞弟很是信任,登基之后越发的疼爱这个弟弟,恨不得将天下都交给他。
怪不得赵锦熙会对墨凌云如此特别,试问这样一个身份尊崇的男子,天下间的女子有谁不倾慕?
“四皇子,您弄疼我了!”墨北辰听罢怒火中烧,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许多,捏得赵沁儿的手腕都发红了。
在听到赵沁儿的疼痛声,墨北辰才从冲动中回过神,松开了她的手。
墨北辰尽量压制着不满的情绪,看向赵沁儿询问道:“此话当真,赵锦熙果真看不上庶出?”
赵沁儿闻言,心里越发的得意,她知道墨北辰已经将她的话彻底的听了进去,现在只需她再烧一把猛火,那就水到渠成了。
即便是墨北辰再对赵锦熙有所迷恋,以后只要想起今日之事,就犹如芒刺在背。
“四皇子提起此事,沁儿就好生难过。长姐从未将我们当作亲姐妹,我们在她的眼里,不过就是奴婢罢了。
她说的话不无道理,母亲是定国公府的正室夫人,又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女,如此高贵的出身,我们这些庶出的还真是望尘莫及,怎么还好意思舔着脸做她的姐妹!”
瞧着墨凌云沉下去的脸,赵沁儿继续哭诉道:“沁儿原本不想多嘴的,只是每每见四皇子身陷情网不能自拔,沁儿不得不向您说出实情。”
见她说的很是诚恳,墨北辰紧皱着眉头道:“有什么话,尽管如实说出来。”
“我那长姐打小就是一个高傲的人,无论什么都要最好。想来四皇子也对她对您的态度感到疑惑吧,她之所以千方百计的接近靖王,还不是知道皇上看中靖王这个兄弟。
四皇子应该知道,靖王和皇上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二人皆是正宫娘娘所出,长姐接近靖王也不无道理。”
赵沁儿在一旁煽风点火,拉着墨北辰的袖子梨花带雨道。
她的这些话,彻底惹怒了墨北辰,墨北辰真想把赵锦熙找来问话,想亲耳听听这个女人的狂悖之言!
“沁儿知道四皇子舍不得长姐,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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