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全天下人都知晓她毁容的事情,她怎能不恨!
“三妹别跟一个丫头计较,夏枝虽说是我身边的丫头,到底也是她有错在先,这一点我绝不会袒护于她。
只是三妹的惩罚难免重了些,还望三妹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她,我一定会好好罚她。”赵锦熙向前一步,看向赵馨儿说道。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夏枝有错在先,她也不好过于护短。如若不然,任谁都休想动她身边的人。
“三小姐别跟夏枝一般见识,她就是个糊涂虫,你若是气不过,任你随意打骂,或者你打奴婢也行。”春桃也是被赵馨儿疯魔的话语吓坏了,连忙跪下来替夏枝求情道。
“你一个贱婢,这儿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给我滚开!”赵馨儿抬腿就踢了春桃一脚,她心里本来就恼着,如今听到那些编排自己的话,她怎会轻易放过赵锦熙。
在云栖院憋屈了那么久,她早就想闹上一闹了,眼下正是时候。
春桃的手上原本就有伤,刚才身体的重心都转移到手上,这下伤口又裂开了。
见她手上缠着纱布,赵馨儿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转身用脚踩在她缠着纱布的手上,发出一声冷笑。
春桃忍着剧痛,让赵馨儿出气,浑身疼得直打哆嗦。
她的手在围猎场上就用石子划伤过,现在又被赵馨儿放在脚底踩,许是又加重了伤势。
即便是没有受伤,也经受不住这般罪,赵馨儿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春桃的手上,想想都有些疼。
“赵馨儿,你够了!”赵锦熙用没有受伤的手,一把将赵馨儿推开,她身边的人可容不得别人糟践。
“这才刚刚开始呢,怎么说够了,你心疼了吗?那贱人羞辱我的时候,我怎么没有见你为我这个妹妹说话!”赵馨儿咬牙切齿道,眼前的她加上脸上的伤疤,显得愈发的狰狞可怖。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三妹之前可是说了我不少的‘好话’呢,要是细细算下来的话,就算是拿命都不够解恨,难不成我要将你挫骨扬灰了才好?
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气,这丫头的确有错在先,所以我才会给你一个面子,让你小惩大诫。若是你敢挑战我的底线,恐怕我就不会答应了!”
“赵锦熙!你......”赵馨儿被她的话怼得接不上话,目光狠厉的瞪着春桃和夏枝,要她就这么算了,那是不能够的。
“你少满口胡诌,我何曾说过什么,倒是你身边的人,我可是亲耳听见的,难不成还想抵赖?”赵馨儿就跟健忘似的,说什么都不承认自己出言侮辱过赵锦熙。
她现在就想打赵锦熙身边的狗,以解心头之恨!
赵馨儿冷笑一声,大步向夏枝扑过去,不等她抓到夏枝的衣角,她的手就感到莫名的疼痛。
“赵锦熙!”赵馨儿转身看向赵锦熙,大声怒吼道。
赵锦熙装作浑然不知情的样子,一脸无辜道:“三妹这是何意,分明是你在动手欺负我身边的丫头,你对我发什么火?”
赵馨儿打量了她一番,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身又要扑向夏枝。
令人奇怪的是,赵馨儿的手突然有一股刺痛,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竟然察觉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赵馨儿怀疑是赵锦熙在搞鬼,看向她咬牙切齿道:“赵锦熙,你对我做了什么?”
“三妹这话说的好生可笑,是你非要对我身边的人动手,我多次劝说你都听不进去,念在姐妹之情的份儿上,做长姐的只好忍让。
我一直就站在这里,不曾离开过一步,怕是三妹亏心事做多了,撞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听说心术不正的人,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容易撞上它们。”
赵馨儿吓得脸色煞白,赵锦熙却在一边说得愈发的起劲儿。
赵馨儿也没有察觉到有人碰她,可她的手就是觉得刺痛,在赵锦熙的一番说辞下,顿时觉得后背发凉。
“你少胡说,我......我可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一定是你这锦绣苑太邪门儿,招致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还是小心自己吧!”赵馨儿伸着脖子环顾了四周,越想越后怕。
锦绣苑是府中最清幽的地方,赵锦熙平日里最喜欢在院子附近栽种一些花草树木,院外的树木被风吹得悉悉作响,赵馨儿竖着耳朵听到林木作响的声音,吓得魂不附体。
“三妹说笑了,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再说我在锦绣苑住了好些年,不曾遇见过三妹的这般奇遇。”赵锦熙冷笑一声,那带着寒意的笑声让赵馨儿越发感到害怕。
她都开始怀疑这院子里真的有什么东西,只是她还在故作坚强,不想在赵锦熙面前丢了面子,让对方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