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这块羊脂白玉成色实为上品,通体没有半点杂质,当真是难得一见。”赵锦熙往前走了几步,将那块玉佩握在手里,对着阳光仔细打量了一番,忍不住称赞道。
赵阮氏瞧见她一副没有见识的模样,白了她一眼:“若不是难得一见,怎会引来贱婢的觊觎之心,我今日一定要惩治这个贱婢!”
今日若不能借着由头好生灭一下锦绣苑的威风,自己今后岂不是要让赵锦熙拿捏的死死的。更令人恼怒的是,府中的掌家之权落到了她的手里,正好可以一并拿回来。
锦绣苑的丫头里,就数夏枝最泼辣,平日里最喜欢帮赵锦熙出头,这样的人得趁早铲除掉,赵阮氏眼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听了祖母的话,孙女还真是茅塞顿开呀,府里最是不能姑息养奸,不过蓄意构陷之人,断然也是不能放过,若厚此薄彼,难免会让人心生不满,他日酿成大祸。”
赵锦熙冷笑了一声,这话在赵阮氏听来,感到特别的刺耳,或许是因为心里作祟的缘故,当场就有些坐不住了。
“蓄意构陷,你这话里有话的,难不成是我冤枉了你身边的人吗?我这块玉佩分明就是在这个贱婢那里搜出来的,岂能由你颠倒是非!
即便你再舍不得你身边的人,那也不能睁眼说瞎话,横竖我是饶她不得,这样的祸害留在府里,谁知道她今后会闯出什么塌天大祸来!”赵阮氏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留给赵锦熙,看这样子是要惩治她身边的人。
赵锦熙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今日还多谢老天爷的眷顾,改明儿孙女还要去祠堂面前好好感谢祖先庇佑。
好巧不巧,刚才进去搜查的人,是从夏枝的枕头里找出祖母的玉佩,这样正好可以证明夏枝的清白。”
听着这番话,让人觉得有些故布疑阵,赵阮氏脸色有些难看,时不时看向一旁的孟氏,她现在就怕再出什么差池,让赵锦熙躲过去。
“长姐这话是何意,祖母的玉佩原本就是从夏枝那里搜出来的,这不正好可以证明祖母的东西是被她所盗吗,怎么就成了证明她的清白了?”赵沁儿阴阳怪气道。
赵锦熙见众人疑惑的表情,开始解惑道:“刚才若是从春桃那里搜出玉佩,我或许还找不到法子为身边的人开脱,你们也是知道的,我向来疼爱这两个丫头。
如今天气炎热,蚊虫肆虐,我担心她们睡不好,就想着做些香枕给她们,只是春桃这丫头天生与香气无缘,嗅到香气重的就容易起疹子,最后我就在她的枕头下面放了驱蚊的药丸。
而夏枝的枕头里,有一味驱蚊安神的香草,名叫一抹香,也可以叫它豆蔻天竺葵,我一个学医之人,对它有些了解不足为奇,平常之人怕是连听都没听过吧。
这一抹香有一个神奇之处,那便是香味浓甜,闻起来神清气爽,人一旦与之接触,香气就会久经不散。”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谁能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的内情呢,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正如赵锦熙所料,赵阮氏听到这个消息的消息的时候,一张老脸羞愤的红了一大片,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孟氏。
如此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出现了这样大的一个纰漏!赵阮氏越想越懊恼,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孟氏的头上。
赵阮氏心想现在动不了赵锦熙身边的人,几番思量后,这才摆出一副慈祥的面孔道:“都怪我一时心急,险些就误会了锦绣苑的人,还好大丫头聪慧,让祖母知晓了真相。”
她只好说出一些违心的话,以此来转移赵锦熙的注意力,赵锦熙哪里会吃她这一套。
“老夫人说的是,公爷,如今真相大白了,我们就先离开吧,挤在大小姐的院子里,实在有些不妥。”凤姑姑也在一旁帮腔道。
她们过来就是为了惩治锦绣苑的人,现在被赵锦熙三言两语化解了危机,她们这些人再留在这里,只会是自取其辱。
赵阮氏别有深意的盯了赵锦熙几眼,这才拉着赵青云准备离开。
赵青云听闻赵阮氏的东西遗失时,对这件事情原本不怎么上心的,得知众人要去搜查锦绣苑的时候,他就有些着急了,生怕赵锦熙吃了亏,这才眼巴巴的跟着过来。
“既然此事开了头,就要有了结果才能算得上圆满,哪能半途而废!”赵锦熙轻咳了几声,冷冷道。
赵阮氏见她不肯松口,一脸心虚的叫嚣道:“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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