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20岁那年,高考落榜。用爹的话说,念来念去屁用不顶,都就着黏粥喝了!
秋生感到暗无天日。被爹好一顿数落,你爹我像你这么大,成天推车子别梁,哪像你这么窝囊!
娘咕哝道,别吹胡子瞪眼好不好?就不能好好说话?别吓着孩子!
停一下,娘又说,难道你这个大队长白当了,一点用也不顶?
爹说,考不上大学,我一个大队长有啥门路?除非我是县太爷,把分数线降下来!
娘悄悄劝蒙着被子的秋生,没考上就没考上,下地干活也不丢人,啊!
为安抚秋生的心,爹托人给他买了一辆“大金鹿”车子。那年月,经济匮乏,如果谁家拥有一辆大金鹿车子,不亚于现在谁家买了轿车。
娘也紧锣密鼓为秋生张罗亲事。跟村里老张家的麦香见了一面,就算订了亲。秋生悄悄抹着眼泪想,唉,人啊人,怎么过不是一辈子。等我跟麦香结了婚,就死心塌地在家摸牛腚砸坷垃种地吧。
那天,爹回家说,公社下来指标了,要村里推荐一名社来社去的大学生,爹给秋生报了名。娘欢喜得抹开了眼泪,秋生就像鼓胀的风帆一样,要起程远航了。爹说,咱鸭塘村三个生产队,五百多号人,拨拉来拨拉去,我就觉得咱秋生最有出息。
秋生去看麦香了。吃过麦香亲手包的香喷喷的饺子,秋生推着大金鹿往回走,麦香跟在后头送。秋生把这个好消息悄悄告诉了她。麦香先是眼前一亮,随之又黯淡下去。
麦香说,等你上了大学,身份高了,不会不要俺吧?
秋生说,哪能啊,在我的人生低谷中遇见了你,我才看见了希望和光明,那是咱俩的缘分啊!
夜风拂面,月色溶溶,麦香身上那股特有的异性气息,不时飘过秋生的鼻息,直入秋生的肺腑。秋生支支吾吾道,麦香,我、我想
麦香问,你想干啥,有话就说吧。
秋生结结巴巴说,我、我想摸摸你!
麦香的心咚咚直跳起来,嘴里强硬着说,摸什么摸?你可不要跟那些二流子一样不学好!
秋生只觉得心头抓心挠肺地痒痒,伸手去拉麦香,手一松,大金鹿倒了,秋生随着大金鹿倒在地上,身后的麦香一个趔趄,也摔倒在地。秋生顺势骑在她身上,还伸手去拉她的裤子,却被麦香铁钳一样的手攥住了,喘息着说,好秋生,我早晚是你媳妇,等咱俩结了婚,让你亲个够还不行吗!
偏在这时,麦香娘在远处大声喊,麦香,怎么还不快回来?有话明天再说不行吗?
好事被搅,弄得秋生十分窝火,麦香你守身如玉,丈母娘你搅了我的好事,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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