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旁的同伴不停地向他使眼色,桑塔纳心中忐忑,但又不忍看同伴继续痛苦下去,再者,入宫的最佳时机马上就要到了,他只能大着胆子,试探性地问:“你们还要入宫去吗?”
“当然!”这是毋庸置疑的。
桑塔纳说:“最佳时机马上就要到了,我们快些进去吧,不然,错过时间,极有可能会错失救人的最佳时机。”
最后这话,纯粹是为了让卿9歌引起重视,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入宫救人上面,以放过正承受着无尽痛苦的几个同伴。
卿9歌扫了桑塔纳1眼,那洞穿1切的眼神,使得桑塔纳心下陡然1紧,原本到口的劝言,生生吞了回去。
饶是她的眼神平淡,却给了他1种无比危险的感觉。
如此情况下,他哪里还敢开口?
气氛1下变得紧张起来,便是流动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缓慢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终于是在桑塔纳和痛苦哀嚎的几人皆要承受不住时,卿9歌抬手1挥,1阵药香弥漫开来。
下1刻,痛苦不已的几人便仿若得到了救赎,疼痛瞬间消失不见。
这未免太神奇了?几人心中大惊,这是他们长这么大以来,第1次发现有人用的药可以达到如此可怕的程度。
让你痛,你就痛,让你好,你就好。
震惊之余,几人对言宝这个年仅6岁的小丫头不仅不敢有半分轻视,反而是对其有了极大的佩服。
这哪里是天才2字可以解释的?
对卿9歌亦是更加的不敢小觑,她教出来的女儿尚且那般恐怖,她自己岂不是更加的可怕?
桑塔纳依旧是在最前带路,其态度可见地比之前好了太多。
卿9歌对此并没有半分异样,这个男人肯如此,也是1件好事,人嘛,有很多时候,确实是需要1定的压力,才会有更强的动力。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在皇宫内,君澜殇这会儿就像个大爷1样坐在龙椅上,那个原本应该坐在龙椅之上的男人正站在下首,不停地抬手擦拭额头上的汗,他的脸色也是不正常地白。
君澜殇居高临下地看着这片空间的皇甫奇,1身戾气:“这么1点小事都处理不了,你有什么资格当这个这个地方的主?不如趁早退位让贤的好。”
皇甫奇哆嗦着,根本就不敢说话,只是很畏惧地立于原地,任由君澜殇在那骂。
“你们这片空间,没有人可以出去?没有地方拥有阵法之类的东西?”君澜殇深深地吸了1口气,忍住要将眼前之人拍死的冲动,沉声问道。
皇甫奇弱弱地开口:“确、确实是没有,咱们这里属于诅咒之地,以前不管是误闯进来的,还是自愿进来的,就没有1个人走出去了。
最早从外面进来的那个人已经9十几岁了,他从1个少年,努力寻找出路,找了几十年,依旧没有任何进展。除了他以外,还有好些人,刚进来的那会儿,不服输,特别能折腾,可折腾几年后,还是没有任何进展,他们渐渐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