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径告知天下。
只要捅开了,定会有重视三纲五常的大儒站出来说话。到时候一纸诉状告到天子跟前,这乱了纲常的丑闻便是天子不想理也不行。若是到时候天子再生出一些疑心,那是最好不过了。
说到这里,虞氏忍不住叹息一声:“如今最要紧的还是赶紧定下一门亲事。”闻此言众人一阵沉默。
虞氏似是知晓此事难为,也只是提了这么一句,之后便对二子道:“唤你们回来便是因为此事。既然列儿已有打算,我也不再多说,你们去忙罢。”
两人一齐应下,正要出去却是想起外院那二人还在,又问了一句:“那太子与三皇子……”
虞氏略一思忖,道:“顺便去一趟,告知他们我身子不好,不见客。”说着又加了一句:“阿律去,列儿便不要现身了。”王律是幼子,家中有阿母、有长兄,凡事他做不了主。
王列与王律二人一道应诺,这才退下。兄弟二人退下不足一刻钟,有仆从来报太子与三皇子二人已经离去,母女闻言松一口气。
放松下来后,虞氏揉着额头对女儿道:“我乏了,阿鱼也去歇歇罢,总是盯着这小字,对眼睛不好。”
王羡鱼见阿母面有倦色,知晓阿母为自己费神,心有愧疚,服侍着阿母睡下后这才告退。
出了院子,王羡鱼嘱咐桑果:“去取我琴来。”今日君子未出门。
桑果听罢娇娘之言暗自叹息一声,却是未拒绝,躬身一礼便匆匆去取琴。
等着婢子的时间,王羡鱼缓步向外院走去。春雨无声而下,王羡鱼也来了兴致将伞丢至一旁慢行。细雨落在脸上有些许搔痒,王羡鱼抬头去看天空,却是被这春雨打的睁不开眼。
王羡鱼正要伸手去挡,上方却是一暗,睁开眼便看见一把纸伞遮挡在头顶,而执伞之人正是王羡鱼要来见的客院主人。
君子见小娘子脸庞挂上细雨,轻笑一声,抬手替小娘子抹去。
温热的体温贴在冰凉的脸上,让王羡鱼一惊想往后退去,但身子却是不受控制的止在当场。直到君子拿开手,笑言:“小娘子好兴致,只是天凉,望小娘子注意身子。”
王羡鱼愣愣应好,理智告知她不要胡思乱想,胸口却是心跳突突不停,喜难自禁。君子若是真对自己无意,如何会做这般亲昵的动作?
见小娘子面庞浸了红晕,君子温和一笑,道:“进去罢!”说过后也不待王羡鱼回话,执过小娘子素手向客院行去。
王羡鱼怔怔不能自已,任由君子牵着向里面走去。二人共伞携肩,袖口宽大,倒是叫旁人看不出来二人如今的亲昵之态。直至行进厅屋门口,君子才放开相执的双手,去收伞放至一旁。
方才一路走来,王羡鱼已经渐渐恢复神智。若说之前她还不确定君子的心思,现在便明明白白知晓君子对自己也是有意!想到此处,王羡鱼不遏自主的扬起嘴角,一双眼睛黑亮透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