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震玉被刘老呛得说不出话来,只好闭了嘴巴,他毕竟是晚辈,刘老可是闫城有名的玉器雕刻师,虽然在全国的名气肯定不如他关家,但在这闫城,刘老那就是最能说得上话的人,也是得罪不起的人。
“西哥,要不要我来擦石啊?”刘浩问道。
“还是算了吧,我买的毛料,亏了算我的,要是让你擦,你心里头怕是会留下阴影吧。”张天元摇了摇头道。
这毛料只能他来擦,他来切,别人都不能动的,因为只有他知道如何擦石可以让翡翠显露出来。
“就五十万而已,亏了也就亏了,我动手了啊。”张天元此时完全就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了,任谁说也没有用了。
刘老也是摇了摇头道:“赌徒心理要不得啊。”
“刘老,您就别瞎操心了,那小子有的是钱,五十万打个水漂也不会心疼,就让他干吧,即便真赌垮了,那也就是买个学费而已。”母仪笑了笑道。
这家伙贼的很啊,不像刘老那么实诚,母仪现在想得很简单,哪怕让你张天元赔钱,我也得把握大一点再出价。
不过母仪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张天元还真是不缺钱,五十万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以他如今的身家,虽说还没办法跟国内那些大富豪相比,可是也算是上亿身家了,光是神罗古艺术公司每个月创造的价值,那也够他享受了,这赌石就是纯粹玩了。
六个门子,已经开了一个,接下来要开五个。
如果是普通的解石师傅,那必然要小心翼翼,谨慎再谨慎,生怕哪里弄坏了,毁了里面的翡翠。
可张天元就完全不用那样了。表面上看起来,他就像是完全在赌博了,随手就那么乱擦,五个门子擦出来的时间。比那第一个门子还短。
“啧啧,不得了啊,六个门子,五个都出了绿,而且都是一模一样的质地,这是要大涨啊!”母仪啧啧叹道。
“童老板,还有鞭炮吗?刚刚关兄那块翡翠那么小就放了一串,我这最少也得放八串吧,图个吉利啊。”张天元扭头笑着问道。
“鞭炮还真没准备那么多,不过没关系。咱陕州最不缺的就是鞭炮厂,附近商店里就有卖鞭炮的,这边先放着,其余的马上就去买来。”童老板也很兴奋啊,他今儿是高兴坏了。一连三块毛料都赌涨了,而且还都是大涨,他能不高兴吗?这对他的生意简直就是一种极大的帮助啊。
这边鞭炮放着,两串放完,新的鞭炮也买来了,继续放。
这一连串鞭炮声响起,整个体育场内都被惊动了啊。从昨天赌石大会开始,到现在,一共也就放了八串鞭炮而已,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加上张天元之前那次赌涨。还有关震玉的赌涨,一共也就八次大涨而已。
赌石只有大涨才会放鞭炮呢,这一回倒好,连续放了两串了,鞭炮居然还在想。你说别人能不激动吗?
张天元的这块半赌毛料,虽说只是切开了六个门子,但是却又五个出现了高翠,都是玻璃地的,而且绿的非常好,这绝对算得上大涨中的大涨了啊。
“恭喜啊张老弟,你这还真是鸿运当头啊,两块毛料居然都是大涨,上一块买了六百万,这一块就现在这情况来看,少说也得卖个两千万吧,这是彻底发了啊。”放完了鞭炮,童老板也是兴奋地不得了。
“哎呀,我的运气是有点,不过还是童老板这摊位风水好啊,你看刚刚小神鹰不也赌涨了吗?你这批会卡毛料真得不错啊,以后要买,就多买点这个坑的毛料。”张天元笑道。
“承您吉言,承您吉言啊。”童老板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张天元并未刻意去看关震玉和贾政经,其实不用看他也知道那两个人现在是什么表情了。
贾政经就好像吃了一把苍蝇似的,那表情简直难看的要死。但他因为惧怕张天元,又不敢乱说话,只能在心里头腹诽几句而已,这就叫有贼心没贼胆啊,毕竟被张天元和徐刚整得够惨了。
关震玉没有说话,一直蹲在那里仔细地观察那些门子,看起来是非常感兴趣了。
不仅是他们,此时刘老、母仪,还有周围围着的那些人全部都聚集到了毛料的周围,指指点点,真是好不热闹。
张天元很小心地护着毛料,可以看,但是却不准任何人去碰,因为人多手杂,他怕万一有人不小心碰坏了石皮,露出了下面不好的翡翠,那就麻烦了。
当然,如果是一个人一个人看的话就没问题,一拥而上那肯定是不行的。
赵信、吕晓、刘浩、李霄这几位现在成了四大金刚了,站在那里盯着那些看毛料的商人,你要是乖乖看,他们不会管,但要是动手动脚,那就肯定不行了。
徐胥正在给张天元擦汗,而徐刚则在那里打电话。
“师父,师父你快过来啊,大涨,大涨了啊,哎呀,是天元,那小子又切出极品翡翠了,就在一百零五号摊位这里,您快过来吧,再不过来这毛料就要被人给抢了啊。”徐刚说话的声音很大,他倒不是故意的,但是这却正好帮了张天元的忙了。
“刚子,石老王也要过来啊?”
“对啊,我师父说了,他马上过来,还有上浦的萧老板也会一起过来的。”徐刚回答道。
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很明显地触到了关震玉的敏感神经。
石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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