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冲天就鸣枪了,一群大家的人纷纷抱着头蹲在了地上,看热闹的也都散开了。
现场闹事的人都被带去了派出所接受问询,受伤比较严重的,则送往了附近的医院。
在警·察一个个问询的时候,张天元才有时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彻底搞清楚。
原来初到上浦那阵,徐刚和张天元开了铺子,并且请了董老、李老等人剪彩,可以说是风风光光的做起了玉器生意。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这铺子开了之后,就抢了另外一家铺子的生意了,因为有董老等人担保,他们这铺子生意非常好,而附近一家铺子的生意就日渐凋零了。
本来这个事情倒也不算什么,行业竞争嘛,竞争不过,那大不了换个地方也就是了,可偏巧这个铺子的老板却是柳家的一个远亲,老家在金陵那边,还是托了柳家的福气,给了资金,才开起了几家铺子,赚了点钱,也算是百万级别的富豪了。
这个铺子的人之所以会恨上徐刚和张天元,一部分原因当然是因为被抢了生意,但更重要的原因却是出自于柳梦寻。
铺子的老板有一种病态的占有欲,觉得那是自己的亲戚,凭什么帮别人抢了自己家的生意啊,一定是这两个臭小子给柳梦寻灌了什么**汤。
所以最初那会儿,他们就找过一次麻烦,当时张天元不在,是徐刚处理的,因此这次一出事,徐刚听胡掌柜那么一描述,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打人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啊,咱们又不是黑·社会,犯不着那样。”张天元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虽然也很生气,不过他始终觉得,在这个社会用暴力手段,那是最后,也是最低级的方式。
“我也知道,可是看到德胜被送到急救室的时候,我就火了,一时间没控制住情绪。”徐刚揉了揉头发说道。
“好了,待会儿警·察问你什么你实话实说就行了,别的事情我来摆平,反正今天这事儿咱们有理,如果别人不讲理的话,咱们还有别的手段。”张天元笑着安慰了一下徐刚道。
在徐刚和蛇麟被叫进去问话的时候,张天元给柳老爷子打了个电话,对方是柳家的人,那么请柳老爷子出面摆平,这是最好的办法了,这可能比警·察还要管用。
刘德胜被打得住院,徐刚和蛇麟也把那几个动手的兔崽子送进医院去了,这方面算是扯平了,接下来那就是关于赔偿的问题了,张天元的想法很简单,对方要么滚出上浦的古玩玉石界,要么就倾家荡产,正好要扩张呢,缺的就是铺子,这个人滚蛋之后,他的几家铺子都可以盘过来了。
就算柳老爷子不肯这么做,他也有办法让对方滚蛋。
当然,这只是他初步的决定,如果刘德胜万一有生命危险,他一定会让这个家伙到监狱里捡肥皂的。
还好,没过多久,胡掌柜那边打来电话说刘德胜已经度过了危险期,现在情况稳定。
张天元松了口气,开始琢磨着怎么让对方赔得倾家荡产。
坐在那里想了一会儿,在录了笔录之后,他赶紧就回到了玉器铺。这个时候,为了保护现场,地上的各种玉器碎片还都散落一地呢,并没有被捡起来,因为那边夜总会的事儿,这边也抽调了警力过去帮忙,所以这边的事情还没出力完呢。
张天元暗叫一声好运,这一回坑不死你们!
他立即回到屋子,找来雕刻工具,用一块上好的和田白玉花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精心雕刻仿制了一个乾隆白玉活环双龙耳万寿纹碗!然后出来,趁人不注意直接摔碎到了地上,不过他很注意只是摔成了两半,雕刻出来的图案可以看得很清晰。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当然是为了坑人了。
一块质地洁白润泽,没有瑕疵的上好和田白玉,价不过几百万而已,但是这样一个碗,曾经在香·港却拍出了1993万港元的高价,约合rmb两千多万。
为了坑人,张天元毫不吝啬这块玉。
他很自信,这世上很少有人能看穿这是仿造出来的东西,因为他的仿造技巧是完美,尤其玉雕因为和书画还不太一样,即使隔好几百年,也可能看着非常新,非常鲜活,用时间来判断很不靠谱,主要还是根据其艺术造诣以及玉质的好坏来判断的。
张天元的仿造技巧已经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不是那种对玉雕浸淫了几十年的老古董,根本不可能看出真假了。
更何况即便看出来又如何?他的雕刻技术和乾隆时期的如出一辙,造诣精湛,再加上所用白玉质地非常出色,这东西就算是假的,卖不到那么高的价,也绝对接近千万了,以闹事对方不过区区几百万的资产,非得倾家荡产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