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种还在,不由的一喜,忘了这里还有几万块钱,明天就把它卖了去。然后看着那块从珠宝协会捡回来的毛料,琢磨着是不是把这个也解开,祖母绿97%的玻璃种,比之帝王绿也没差多少了,只要能出一件佩饰,甚至只出个戒面,也能值个几百万吧?
想了想,祖母绿满绿的料子只怕是不好找,还是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吧,明天赶快去把那块让他出尽了洋相的独山玉解开,随便切一块卖了,估计就够他花的了。
还有银行里存着的那块大毛料,也应该分成小块,顺便看一下玻璃种到底有多少,到时候随便卖点,就又是小富翁一只!
这世界不怕没钱,就怕没钱手上还没值钱的东西!什么?你说有本事就行?什么本事来钱这么快?哥们明天就又是富翁一只了啊!嘎哈!
第二天,老爸老妈上班之后,李逸跑到出租屋将独山玉解了出来,最终成品的翠绿色透水独山玉大概有三十公斤左右,切下来的一些玉质细腻的黑色玉石也都收了起来。看看时间还早,就往银行跑了一趟,雇车将毛料送到出租屋,先沿着一面擦出一道接近一米长的窗口,然后用吊装葫芦将毛料弄到解石机上,根据从窗口观察出的种水,连着皮壳一块,咔咔两刀,直接切成了三份。
这三份中,冰种大概六十公斤,玻璃种连皮只有大概二十公斤左右。这和他的判断大相径庭,不禁让他对鉴灵牌判断的标准又一次迷糊起来。难道,凡是这种变种的,凉气的寒凉程度一概都会按照最极品的来?
是不是都没关系了,六千多万换两个多亿,这投资怎么看怎么值得,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剩下的一大块都是高冰,李逸懒得擦开看颜色具体是怎么分布的,直接按照他能抱动的最大重量将料子分成了三块,每块差不多五十公斤左右。
洗了手,满意的看着满院子的翡翠,李逸点点头,明天去卖上一块高冰,五十公斤去皮最少也能得四十五公斤玉料,卖个三四千万应该没什么问题,足够他这一段时间花了。
想了想,将翠绿色的独山玉又切下来五公斤左右,准备一块带过去试试水,看看到底能卖多少钱,然后再计划剩下的料子该怎么办。
一块一块的将翡翠搬上车,汗水再一次打湿了衣服,李逸却没感觉到怎么疲累,不由感慨,这何首乌还真不是盖的!
开车回家,混班等退休的富婆老妈果然又逃班在家,看到自家小子一块一块翡翠的往家搬,惊讶的目瞪口呆,
“儿子,你把展会给抢了?”
看到李逸没理她,又追着李逸问,
“这是玻璃种吧?哎呦,真漂亮!回头就打幅首饰去!儿子,这些料子值多少钱?”
也该李逸嘴贱,随口回了一句,两三个亿吧,然后就看到老妈捂着胸口靠在了墙上,顿时一阵手忙脚乱。
好半天李妈才缓过劲来,嘴里喃喃自语着这屋串那屋,那屋串这屋,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怎么了,妈?”
“怎么了?我找地方藏这些宝贝啊!哎呦,我说儿子,你弄这些宝贝回来,可把你老妈害惨了,我以后晚上还睡得着觉吗?”
李逸暗暗嘀咕,你这屋里早就放着两个多亿的东西了,也没见你睡不着!
“我明天就把这块玻璃种和那块独山玉存银行去,剩下的值不了多少钱,不用担心。”
听说儿子不把东西放家里,李妈终于放心了,可是不片刻,就又开始担心起来,
“小逸,你说银行会不会偷偷给换了啊?这可是两个多亿的东西呢!”
“不会,你存银行的钱丢过没有?”
“那不一样,这可是东西!哎呦,我头晕,要躺会儿……你快把你爸喊回来看着,这可是两三个亿啊,天哪,换成钱屋子都该堆不下了吧,天……”
李逸真后悔把料子都抱回来,他就应该直接把玻璃种和独山玉存银行,剩下的哪怕就是扔车上也比现在强啊!看着老妈捂着头床上躺着去了,他决定晚上加大何首乌的投放量,否则老妈还真的很可能睡不着觉!